这一顿闹腾,岛上的人自是追不上了。短时间用了太多内力,王比邻扶着船沿大口喘气,面色如纸。虽然逃过了岛上人的追赶,但王比邻心里不敢松懈,师父一家去了哪里,是否无恙?沈瑶……王比邻不敢多想,双拳紧握,匆忙往船内走去。
船舱内木萝沙将伤口简单包扎过后,点起了小香炉,正气定神闲的打坐调息,神情闲适,恍若没有经历刚才以一敌三的紧张局势。
王比邻眼珠子一转,心有定计。他推门入内,喝道:“你倒镇定!”语气多有不忿。
木萝沙丝毫不理他,自顾自调息。
适才情况紧急,王比邻没有细瞧,现在看来,这木萝沙眉清目秀,唇如粉嫩花瓣,面如润宇,实在俊俏的紧,莫不是达官显赫人家的少爷,就是武林大世家的公子。
王比邻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我师父呢?”
木萝沙侧过脸看来,轻笑一声,笑声甚是清脆,想着刚才被他带着在天上飞的情景,寻思道:“此人竟然会飞,可不能小觑。”看香炉正冒着白烟,心中略安,答道:“你又是谁?你的师父在哪里,你是他的徒弟,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王比邻冷哼一声:“你是红天教的,是不是?左天法王李守威是你什么人?”
木萝沙脸色一沉,这话显然正中他的下怀,只是片刻,他又气定神闲道:“什么红天教白天教黑天教的,公子我可是东临仙翁座下嫡传弟子。”
王比邻看他一味装傻,又想到不知师父师娘现在的安危,更担忧他夫人沈瑶,一焦急,运起寒光术抓过他身边一只水壶,只见水壶上刹时蒙上一层冰霜。他用地一掷,水壶摔成碎片,水壶内的水成了冰块也摔成了一块块晶莹的碎冰。
木萝沙一惊,这一手功夫可非比寻常,他从未见过。不过他却还是镇定的很,绣眉似花开,笑道:“漂亮,你这戏法怎么变得?”
王比邻一愣,他本想露一手功夫立个威,吓一吓他,没想到反被他当成了戏法;其实木萝沙又怎会不知,他独战三派掌门,武艺高强,又岂能瞧不出来。
王比邻哼了一声:“你不识得此功?”
木萝沙笑:“我武艺是学了不少,但这戏法倒是没怎么学过。还会不会别的戏法,使出来让我瞧瞧。”
王比邻心想:“这小子武艺不敌,谅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我这一手的厉害,只是一味装傻。好,那就陪你玩玩。”
王比邻又使出炽光术,一手抄起碎冰,摊开掌来,碎冰瞬间化成了水。木萝沙瞧的拍手叫好,俏脸笑的微红,说道:“你变戏法的本事好得很呐,也教教我好不?”他微笑着凝思了一会儿,又道:“刚才带我在天上飞的戏法不错,就教那个呗。”
王比邻心想:“好歹是我把你从他们手中救出来的,你不道谢也就罢了,还一味跟我装傻。”愣是他脾气再好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怒道:“你说你是东临仙翁的弟子,难道连他的绝学明光大法也不识得?竟说是变戏法?”他伸出蕴含着红光的手掌,离木萝沙咫尺距离,喝道:“你要再不老实交代,不说出我师父的下落,这就把你烧成干尸。”
木萝沙一双明眸瞧着他,凝道:“原来你是东临仙翁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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