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学生吗?”警员点点头,随意翻一下曾山递过的学生证,询问几句,还回去摆摆手说:“早点回去,不要久留。”
接过学生证的曾山点点头微笑着回复说自己就叫同学出来玩,等等就离开。
见警员放过自己,曾山心脏剧烈的跳动,克制住自己的脚步慢慢离开,突然来这一下差点把他吓到,幸好学生证上的照片都是一两年前拍的,有点差异也那糊弄过去,这么说曾山也是个大众脸嘛。
七拐八扭,曾山走到一胡同深处,四处打量着眼睛停在了一个当字之下,走进一看大门紧闭,抬手拍拍没人吭声。
大热天之下深邃的巷间风来风往,阴凉的倒有几分之适意,看着不少地方发绿的木门,曾山蹭蹭手上的青苔,后退一步抬头高喊着:“有人在吗?有什么人吗?”
静谧的空气中只余曾山的喊声在四处回荡着,无人回应。
半晌只等到曾山要转身离开去另外的地方之际,门后转来了脚踏楼梯的声音,缓缓地又十分沉稳,一步一步像是根本不在意门外还有人在等待开门一样。
“好吧,再等等。”曾山停下脚步,转头等待木门的打开。
良久,来者到达门后,抽出门栓向内拉开木门。
顺着开口曾山向内一望,昏暗的室内,一名身着中山装的老者正稍微佝偻着身体,一手放于后背一手提着一件生锈的煤油灯,眯着双眼看向自己。
曾山口中念叨着终于开门了,抬脚就准备往里面走,没想其刚抬起右脚就见开门的老者向前挪步,将本不宽敞的门口堵的严严实实不让曾山进门。
曾山一挑眉毛不悦的收回右脚,双手叉腰颇为不客气的开口道:“干嘛老头,不让我进去?”
说起来曾山看起来颇为壮实,但其实他只是虚胖,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估计也就欺负一下幼儿老头差不多。
“咳咳。”老者不为所动,咳嗽几声抬眼望着曾山问道:“小兄弟来我着干什么?走错门就请回,这不收破烂。”
“破烂!”曾山抬头瞪眼,不客气的说道:“破烂我会来你这?我还怕你收不起呢!”
“呵呵,小兄弟说笑了,还有什么我收不起的东西?”老者呵呵一笑不再多说,就这种连庄稼式都不会的废人还感说这种话,放下手上的油灯,直接准备关门上栓。
“嘿!”见这老头直接关门,曾山抽出双手就要闯进去,但他按在门上死活不能推进一点,木门视其如无物,缓缓的开始闭合。
急的头脑发热的曾山松开手起腿就是一脚踹到门上,但只听砰的一声,老者手都不带抖一下继续着关门。
“嗯?”随着曾山突然这一脚,他短裤内的玉片露出了一角,老者一看其内流转如同烟云般的雾气,不由的停下了自己手中动作发出一声。
曾山可不管老者怎么样,继续抬脚准备踹门,再踹过去没想老者一下子拉开了木门,让他踹了个空摔进了房间内,差点劈成一字马痛的曾山不停倒吸冷气。
一旁老者伸手抓起曾山的后领,将其从地上拉起,另一手顺便将其兜中玉片掏出,一脸诧异的看着玉片这眼睛就差贴在上面,像是要钻进去似的。
“干什么,快还给我!”曾山伸手欲夺,确连老者袖口都摸不到,气的咬紧牙关威胁道:“老头你再不把东西还回来,我把你店给砸了!”
但是老者无动于衷,一手揉着眉头一手抓握着玉片朝曾山丢下一句进来关门,连煤油灯都不要了,朝屋内走去。
“可恶!”曾山随手把门一带,门栓都懒得上赶紧赶步向老者赶去。
奔走间其没望见,门后身着破旧道服的道士飘然自天而降,推开木门阴沉着脸向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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