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喝茶。”月儿手法熟练的泡好茶水,神色恭敬的递给坐在石墩上的唐宁。

唐宁似笑非笑看着月儿,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她觊觎呢,不是相中了我的色了吧?

月儿的手僵在半空中,姜才是老的辣,可看先生的年岁也不大,不过这也正说明了先生的聪明之处,这个师她拜定了。

“讲”唐宁心有不忍,看着小姑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接过茶水平静说道。

“先生,我要拜师。”月儿神色恭敬说道。

“噗”唐宁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

“先生,你没事吧,是不是呛着了?喝茶是要慢慢品的。”月儿一脸无辜的样子关心道,连带还给唐宁普及了点“知识”,希望能让先生受益匪浅。

唐宁思前想后,有这样冰雪聪明的徒弟也是不错的。

“拜师礼呢?”他本想喝口茶,谁知是空杯,尴尬一笑,问道。

双儿完全成了月儿的贴心助手,很快就找来了蒲团,月儿开心的跪在蒲团上,双儿麻利的倒茶递到月儿手中。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月儿双手奉上茶杯,声音悦耳动听,双脚屈膝,双手按地,缓缓叩首,叩首三次。

月儿美目看着唐宁,唐宁不明了了。

双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徒儿请起”唐宁双手扶起月儿的纤纤玉臂,看着娇俏可人的徒儿,隐隐盖过自己的身高,心里还是比较称心如意的。

二人现在是一很尴尬的氛围,唐宁没收过徒弟,月儿没拜过师傅。停顿良久,月儿轻声细语说道:“师傅,徒儿全名花月儿。”

月儿的拜师礼,唐宁的收徒,在双儿的见证下潦草结束了。

“师傅,我们是何门何派?师傅,你还欠徒儿的回礼呢?师傅……”

月儿跟在唐宁身后,走哪跟哪,嘀嘀咕咕,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没半点优雅的气质,感觉就整一话唠。不过二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熟络,没半点生分,师徒间的你恭我谦更是不知道被抛到哪里了,缠着唐宁一个劲的讲故事。

衙门里今日又有庄稼汉前来报案,女儿出嫁前夜被人掳走,一把鼻涕一把泪,诉求很久,余仓赋安抚说定会寻找,才哭泣出衙。此刻他真是焦头烂额,已经七位女子了,上面已经下了命令,限期七日破案,海捕文书一早就张贴出去了。

庄稼汉去而复返,说海捕文书通缉之人他认识,同村住户,昨日还见过。可认识又如何,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千面毒君还会以那张脸出行,即使发下海捕文书,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希望渺茫。

“……马文才逼嫁,梁山伯悔恨交加,回家后茶不思饭不想,身体渐渐垮了。后来虽然被人荐举,去担任鄞县的县令。由于他对英台的相思太刻苦了这样不到一年,便得病身亡了。

一次,英台乘船外出,来至鄞县地界,突然平静的河水波浪滔天,航船颠簸得非常厉害,都快要沉下去的样子。英台只好带着银心上了岸,只见江边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写道:“会稽梁山伯之墓”。英台一看,泪如泉涌,她双膝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直哭得天旋地转,飞沙走石,瞬时间大雨倾盆而下,雷电交加。骤然一声巨响,天崩地裂,只见山伯的坟墓裂开了。英台见如此,大喊一声:“梁兄,英台来了!”说完,一跳就跃进了那裂口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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