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不情愿,陈敬济还是硬着头皮下了场,场下准备妥当的花荣看见他先是一愣,收起弓箭与长枪来到帐篷前。

“大人,小将不能与陈公子比试。”

“为什么不可以?”慕容复国有些出乎意料,他没想到部下竟敢当面违背他。

“陈公子不会马上功夫,让小将与一介文人比试箭术岂不是自甘堕落?”花荣坦荡荡的说:“小将感谢大人的提携,但我不能做有违武者的事。”

“真的不可以吗?”慕容复国生气的质问道。

花荣倔强的摇了摇头,“不行!”

“陈公子仰慕花将军的箭法才主动提出比试,难道你不想看看他的本事吗?”慕容复国阴阴的一笑说。

“大人,花某所学的箭法不是文人的玩耍之趣。”花荣将弓箭恭恭敬敬地放在地上,抬头看着府尹说:“小将宁可受到责罚也不与陈公子比箭。”

好人呀!

“是不是你们几个都不会与陈公子比武?”慕容复国的眼睛扫视着身边一干的武人,竟然没有一个站出来表示同意。

“怎么办,我想让你在军中立威也不行。”慕容复国看着陈敬济说:“既然没有人愿意同你较量,那就算了。”

陈敬济暗自长出一口气,吓死宝宝了,跟谁切磋也赢不了,一个马上的门外汉去挑战老司机不是找不痛快吗?

做副将再怎么好也比不上小命重要。

慕容复国站起来对校武场的士兵们抱拳,清了清嗓子说了一番大话,无非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官话,末了他宣布青州的一项任命。

陈敬济正式被任命为青州的副将,花荣、索超、黄信与秦明四人都在他的帐下效力,青州城外将建立一处新兵营。

青州城内拥有一万军卒,成立新兵营可以收拢军卒在城内的散漫之心,而且军营驻扎在城外有利于守城与开拔。

四位将官依次向陈敬济见礼,虽然心里各有打算,但府尹慕容复国的命令就是军令,叫人不能不接受。

“恭喜陈公子,以后管理这些武夫的担子就交给你,希望你能不负朝廷的委任。”慕容复国笑着对陈敬济说。

接任新职位一惊一乍,要不是陈敬济有颗强大的心脏肯定会被吓死,最后的结果倒是挺不错,手下有四位武艺高强的武将。

府尹说的新军营还没有建好前,陈敬济与四位手下还要继续呆在在青州城内,虽然没有固定的办公处所,却比以往自由了许多。

校武场也划拨给陈敬济使用,每天都有千人的士兵在这里轮番的操练,原先存放军需的库房也转交过来。

副将能拥有的势力与权力似乎都尽善尽美,可是陈敬济还觉得少点什么,他向与其关系最熟的秦明问起。

“陈公子,下个月的兵饷找谁领?”秦明直率的说出疑虑。

对,就是兵饷问题!

演练与管理士兵为了应对城池的防御,可是支撑兵营发展的根本在于使用的钱财上,这可不是贿赂百十两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原先的军饷都由青州城提供,现在武将与士兵、装备、马匹都转给了他,如果说那道调动大军的令箭会左右这支军队似乎不怎么现实,军令制约管事的将军们,可士兵们却只认兵饷与粮食。

一旦军营内短了粮饷就要出大事了。

“我去找慕容府尹问问。”陈敬济含糊的回答。

这种大事一定要请示长官,可是府尹慕容复国却没有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上司赋予他便宜行事的权力。

什么叫便宜行事?

陈敬济倒是很能理解便宜二字的含义,这时候需要的不是敬小慎微的态度,而是放心大胆的实际做法。

士兵的兵饷来源不外乎两种途径,一种是靠朝廷的固定拨款,另一种则是自主开发的开源节流。

开源节流也分对内与对外之差,通常鼓励士兵开荒务农、生产自救是一种办法,而扮作盗匪打劫财物是另一种策略,只是扮作盗匪打劫的不是大户与富商,通常值得士兵打劫的对象大多是在山寨落草的山贼。

哪里也没有山贼聚拢的财物更丰盛了。

“青州界内都有什么山贼?”陈敬济向花荣、秦明、黄信与索超询问道,既然选择对外打劫财物,自然不能背着某位下属行事。

“清风山与二龙山最近。”花荣最先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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