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那清晰而又微弱的呼吸声,我一下子起了一大身的白毛汗,忙抬手把自己的嘴就给捂住了,想要再仔细听一听.
其实我心里面知道这棺材里绝对有呼吸声,只是自己实在是不愿意相信呐!听了得有一分多钟,这声音若有若无。
我这人呐,如果碰到了极其危难时刻就特别容易自我催眠,心道万一是我听错了呢!我自我安慰着,虽说现在还是害怕,但是行动力稍稍恢复了一些。
下意识的我就想要打开刀子送我的打火机,刚要伸手去摸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捉摸着如果这棺材里的苦主儿真的起尸了,我再拿火去照它,那不一下子给人家得罪了吗!
我在棺材的角落里蹲着一动也不敢动,而那隐约的呼吸声此刻在我听来犹如炸雷一般震慑我的灵魂!
不知僵持了得有多久,我的心里防线终于走到了极限,此刻的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怒气涌现,一下子就把我的恐惧给盖过了,我心里一发狠,右手就开始往前面探。
我手一摸就发觉前面不远处有点湿乎乎的,心里就是一凉,这该不会是尸液吧?
想着我就觉得有点恶心,但是人类的本能让我一下子把手上沾的液体送上我的鼻子,试探性的才一闻我就发现不对劲儿,心说这股子腥味有点熟悉呀,这不是血吗?
我心里一下子有点懵了,这千年前的古尸还会流血?难不成这里面装的是个女粽子?而这几天她又正好处于尴尬期?
我晃了晃脑袋打消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手下意识的又是往前一探,竟然一下子摸到了一个圆柱形的东西,凉凉的,有点硬,上面也是湿哒哒的。
拿到面前一闻,直接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这不是甬道里那些女吊死鬼的药香味吗!
此刻的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心说这里面要是真有个女吊死鬼,我现在手里又没有枪,要如何制服得了她呀?
一想到女吊死鬼那张能咧到耳朵边的血盆大口还有她那一口的尖牙,我一下子就蹲不住了,手忙脚乱的把刀子的打火机给掏了出来,嚓嚓几下子竟然没打开。
我此刻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心说什么时候坏了不好偏偏要现在坏,正要准备接着把它打着,结果棺材的另一边明显的出现了一声喉咙里卡了痰的齁喽声!然后就听见了撞击青铜盖子的声音,咚咚的声音霎时间就在这千年古棺里的绝对安静中炸了起来!
我被吓得好几次打火机都快要脱了手了,手忙脚乱的拿稳打火机,又是嚓嚓几下,还是打不着!
这时候,我就感觉到我手上拿的圆柱形的东西好像弯了一下,心里就慌了,心说这玩意不会是活的吧!
下意识的我就想要把手里的东西往外甩,正要脱手的时候,打火机却啪的一下子打着了,这打火机明显是气儿不多了,只有微弱的一豆光线,但是就凭借着这一豆光,我还是清晰地看到我手里拿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只手指!
我的心里防线一下子就被摧毁了,把手里的那根断手指一把甩了出去,嘴不受控制的就吼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叫得整个人都发了狂了,根本都不受本体的控制,只感觉胸口的虫珀古玉越发烫了起来,这时候我却感觉到我的膝盖好像被人踹了一脚,这一脚踹得很轻,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竟然我膝盖上竟然有一只战术靴!
一看到这靴子,我也不叫了,心里非但没有那么害怕,反倒是有些疑惑,心说难道三千年前也有战术靴这玩意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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