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堂问道:“俩位姊姊,是否把这床被褥送与我师妹?”

俩个小丫头吓得面无血色,连连摆手往后退步道:“不行,不行,这是郡主的吩咐。没有她的吩咐,我们是实在不敢乱动一丝一毫的。展少侠还是饶了我们姊妹吧”。说完,俩个小丫头匆匆就走了。

展堂无奈,只得安慰姜婉女。姜婉女也没想那么多,一夜无话就这么过去了。第二日,郡主香儿又派俩个丫头过来请展堂,还给他带来一身锦衣,当着姜婉女的面给他换上。展堂连连后退,不肯穿上,急得俩个丫头眼睛都流出泪来,双双跪下恳求道:“大侠您就依了吧。如果不依,郡主会骂我们办事不力,我们只怕,连性命也会没了。”

展堂不肯,就是不换,俩个丫头无奈,只得抱着衣服跟着展堂来到了湖心亭上。香儿郡主一看展堂的穿着打扮,脸色大变,伸手从桌上拿起俩根筷子,嗖嗖俩下就分别插入了俩个丫头眼睛中。可怜的俩个小丫头当场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过不了一会竟然疼死去了。展堂看的浑身冷汗,不知所措。

香儿冷笑一声:“呸,该死的奴才,竟然办事如此不力,要你们何用?!来人,把她们拖出去,喂野狗!”过来几个大汉,将俩个小丫头尸体扛起来出去了。

香儿转脸冲着展堂一笑:“哟,少侠客,吓呆了吧。不要紧,不过少了俩个吃饭的小猫而已。来来,陪我喝几杯。哟,哎,我忘记了,你身上的衣服还没换哪。来人,帮展少侠更衣。”

过来俩个丫头,拿起地上的衣服,展堂无奈,只得任由那俩个丫头给自己从头往下换了一身锦衣。香儿上下打量看了半天,笑嘻嘻道:“展哥哥果然一表人才,这身衣服穿上来,实在是太好看了。让香儿我如何不羡煞爱慕呢?”

展堂脸上十分的不自然,这个精灵古怪的女子,一身漂亮外貌服饰,杀人竟然如此不眨眼,浑身透着一股诡异精灵之气,让展堂浑身的汗毛都警惕的站立起来了。他木纳的坐下,给香儿满上酒杯,端给她。香儿一饮而尽,脚丫子翘上了湖心亭的栏杆上,冰雪玉足,在阳光下是那么的诱人。

展堂眼睛看着呆了,香儿回头一看,嘴角一丝冷笑:“少侠客,你看我好看吗?”

展堂啊嗯了半天没说出话来。香儿又问:“你看我比你的姜妹妹如何啊?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展堂语塞,愣愣的看着小郡主。香儿慵懒的坐直身子,把双脚从栏杆上放下来,身子倚靠过来,垂眉低声问道:“我好看,还是你的姜妹妹好看?”

展堂心里承认郡主香儿比姜婉女更要漂亮美貌一些,但是他心里只有姜婉女,嘴上敷衍道:“郡主自然更美貌一些。郡主天资聪慧,寻常女子哪里能比得上啊。”

香儿格格笑起来,一挥手,招呼侍女们舞蹈音乐。到了晚上,便又把展堂送回了水牢之内。如此一连数日,姜婉女的心思也复杂了起来。她开始追问展堂在水牢之上都做了些什么。展堂一开始支支吾吾的哪儿告诉姜婉女实情呢,他越这样,姜婉女越怀疑,便逼问的更紧了。日子久了,逼问的次数多了,展堂也开始生气起来。如此,俩个人开始的争吵,争吵时间久了,又开始了冷战。互相都不说话,每日展堂被俩个小丫鬟带出去,一身酒气的回来,姜婉女心里就开始了各种折磨。

香儿看到眼里,美在心里。她开始留展堂在上面住宿,不再带下去水牢内安歇。展堂也渐渐的厌烦了姜婉女无休无止的盘问与争论,情愿远离了她。原来那个知书达理、温柔似水的姜师妹,如今成了一个受伤的老虎,四处狰狞,开始撒泼乱咬。展堂每日里被郡主操纵着各种灯红酒绿,可怜的姜婉女在水牢内度日如年。

这一日,有丫头下来送饭,姜婉女恳求道:“妹妹,能不能恳请郡主带我出去,我实在是受不了这里了。哪怕是一死,也比在这里的好。”

丫头也可怜她,便暗地里求银筝。银筝心里也暗暗叹息,可怜的痴情女子。她这日看到展堂与郡主在画楼客厅内吃酒,银筝上来下拜,然后拿过来酒壶给香儿与展堂斟酒。

香儿眼睛斜也着银筝,没好气的问道:“哟,我的银筝大丫头,你不去会你的情郎,跑我这里来献殷勤了么?”

银筝巧笑道:“看您说的,银筝啥时候也得记得郡主啊。您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呢。来来来,小婢子给您布菜。”说完,伸手拿起筷子给郡主面前夹菜。

郡主鼻子里冷哼一声:“行啦,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儿要说。说吧,今天郡主我高兴,有啥的,我都满足你。”

银筝施礼拜谢,看看展堂说道:“郡主,我看坠儿每日里往水牢送饭菜甚是辛苦,我想着要不这么着吧,那个丫头也没啥用了,您干脆给她一个痛快的,省得留着一个碍眼的,每日里还得费些钱粮。”

香儿嘴角微微一笑:“哟,我当是啥事儿呢,原来是这个事儿啊。好吧。你去看着办吧。”

银筝答应着,却不走,眼睛看着展堂。展堂急忙站起来给香儿跪下,磕头道:“郡主千岁万万不可,请刀下留人。”

香儿立刻坐起来,柳眉倒竖怒道:“怎么,你要跟那个贱人求情么?”

展堂叩首摇头道:“不,不,在下已经对姜师妹情断义绝,奈何她是因为小可才来到府内叨扰。如今身陷水牢,生死不知。请郡主开恩,放她一条生路,或者自生自灭的也好。”

银筝假装愤怒道:“展堂,你好大胆,竟敢左右郡主的心意,还不快快谢罪。”

展堂连连磕头,心里想着就是把她扔到荒郊野外也可,凭她的能为,也能抱住一条性命啊,不至于在水牢内白白耗尽了生命。

香儿冷笑一声,一招手:“坠儿,去,水牢内把那个该死的奴婢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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