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扒衣服,与一个女人被人家这样对待同样感到极为羞耻。如果这个男人还是赋有学究气质的保守派,那更比要了他的命还要惨痛。
杨承勇被一群粗野大汗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嘻嘻哈哈地撕扯他身上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他浑身无力,就连说一个字都得费好大力气,然而他越是挣扎,越是痛苦,越是焦急,那些突厥人就越是高兴。尤其是那突厥公主,一双动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肆意瞄着杨承勇身体上下,时而在关键的位置停留良久,捂着嘴儿偷笑,还对他指指点点,给他的身材评价一番。
杨承勇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发誓总有一天要将这帮突厥人千刀万剐。此时此刻,仇恨已经填满了他的胸腔,他不再做着无济于事的反抗,紧紧地盯着那突厥公主,如果目光也能杀人,她早已死了无数回了。
那突厥公主位高权重,从小又是娇生惯养,仗着武艺突出,更是四处横行,举手投足间取人性命乃是家常便饭之事,整个突厥就没有几个人敢跟她对视,曾经有几个人在她不顺心的时候不经意瞅了她一眼,不是瞎了,便是死了。
可眼前这个病怏怏的落魄男子,虽然伤得只剩下喘口气的力气,但看向她的目光却让她心里发冷。她恼怒,但不敢杀了他。
她挥着马鞭狠狠地抽了杨承勇几鞭子,杨承勇不仅没发出一声喊叫,反倒笑了起来。在这荒郊野岭的寂夜里,这笑容看起来无比诡异。
那突厥公主终究是个年轻女孩儿,不由得心里发毛,连声喝斥道:“带他回去慢慢折磨,剁碎了一块一块喂狗!”
杨承勇像是一个破麻袋一样被人拎上了马背,紧紧地缚在了马上,一路向北急驰,尽管路途颠簸,他却感觉是这几日最舒服的时光,竟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也不知奔行了多久,忽觉眼前火光耀眼,杨承勇朦朦胧胧之中抬起头来,只觉一群男男女女围着几个大火堆正在尽情地狂舞。
看到那突厥公主回来,几乎所有人一同站起身来,还有人大叫道:“公主这回又为我们带回来什么猎物?咦?马背上那是什么东西?”
一个身材窈窕,长相极尽妖媚的女子有些不怀好意地调笑道:“哟,咱们的阿史那吉儿公主回来了,大伙儿等你好久了。刚才大家伙还在打赌,说你定会带回来什么珍馐美味,怎么却带一个汉子回来了,好像还是个半死不活的。”
说着,不停地用手抚着脖子上硕大的宝石项链,像是故意展示给公主看的。
那突厥公主阿史那吉儿本想回敬她几句,突然看到这条项链,脸色立即阴郁了下来,狠不能一把将项链夺过来,沉声道:“我带回来什么跟你没关系,倒是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又大又粗不怕压弯了脖子吗?”
那长相妖媚的女子咯咯笑道:“是挺累的,乞尔莫这家伙总是这样,送人家的东西让人累,晚上……嘻嘻……也让人家累得要死要活。”
尽管火光通明,阿尔那吉儿却气得一张俏丽的脸蛋儿比火光还要红,低声骂道:“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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