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里,主人都以自家狗即便饥饿不堪,也不随意吃外人给的食物而自豪,有时夸奖一些不受贿.赂,遵守本心的骑士时,也会用上狗的名号,比方说枪阶骑士-大狗库丘林,他就自称会像忠犬一样保护好自己主君。”类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话,接着说道: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曾羡慕过堂吉诃德不畏强.暴,勇于抗争的事迹,因此励志于成为一名骑士,甚至还参加了一个骑士团的选拔。”

艾伦心说这并不奇怪,写了两句话就想当诗人的、耍了两次剑就想当骑士的、以及打了几十万字就想要当吟游诗人却没有推荐的愣货,每个人都有天高地厚的梦想,坚持不变当然很难,但一路上还有比这更难的东西。

自认为是走到最后就能获得胜利,实际上尽头之处也只是一盒盒饭,而且,没有鸡腿。

他挥了挥手,表示接着讲,这个故事应该很有意思,下次去逛戴夫疯狂花园时应该把你也带着,兴许能打个三折。

“然后我就参加了血色黎明骑士团的选拔,我们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什么都学不到,只有穿着一身除了保暖什么作用都没有的粗布衣服、拎着长木杆练习刺击,感受着手臂上传来酸麻胀痛的感觉,似乎自己下一枪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但还是没有退出。

“因为旁边是同样练习刺击的血色十字骑士团正规骑士,他们穿着沉重的板甲,再那种天气下金属就像是最寒的寒冰一样,我想就算是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觉到硬.邦邦的一大块东西贴在自己的身上。”

“但他们的姿势却同样,不,是更加的严整,使用着更为沉重的金属长枪也有板有眼,每一次都是相同的力道,每一次都是相同的角度,每一次都是……”

这一点亡灵可以更加轻松地做到,艾伦比较了一下死亡骑士和血色十字的相同点和差异,从脑海里找到了这处骑士团的资料:

血色十字骑士团,总部在离黑铁城千里之外的血色修道院驻扎,因为与死灵法师的关系异常的不好,所以除了招募新成员以外,很少到这边过来。

现任的团长是一位远离教廷的圣骑士,曾经是一位退役的军官,虽然改行信圣光了,但也和光明教廷的关系也不好,提及圣光之主也经常多有抱怨,甚至干脆就和中部公国的贵族有着合作关系,但却仍然能够使用圣光的力量,而且十分精通。

“后来呢,”艾伦耐心的听着类犬的讲述,并且适当的提及着下文。

“他们这些身体力行的人让我懂得了很多,原来当骑士并不是只有荣誉、封地以及公主的欢心和激昂壮阔的故事,还有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这些东西在传说故事中都是一笔带过,但却占了一个骑士的大部分时间。”

“是啊,就像是法师的日常冥想一样,那些难到要死的符号,会让人怀疑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智力水平,当时的条件一定很不好吧,”艾伦也一起感慨的说道。

“是的,当时我们学的就只是长枪,骑士团的条件很艰苦,和那些养尊处优的骑士老爷不同,我们还要学着轮流打水,排着队打饭,整理好自己的床铺等等等来磨炼我们,锻炼我们的坚定意志。”类犬回忆着那段日子说道。

但你仍旧什么都没有学到,甚至连所谓的坚定意志都不行。死灵法师摆着一副很有兴趣感同身受的样子,心中想的内容却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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