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陈修园道。

“什么意思?”胖子疑惑问。

“我的意思是,这个过程可能已经持续了两千多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一次,不会持续一年,而应该是几天,或者一两个月。”陈修园说道。

“这有区别吗?”胖子扭头问我。

的确没有多少区别。如果只是持续几日那还好,我们可以等待,但真要持续一两个月,那我们肯定死翘翘了。毕竟干粮和饮用水根本支撑不了这么久。

“我想你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叶洛道,“既然有制蛊的过程,那么蛊呢?它们肯定还在墓里,但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想无论是谁,肯定不想被它们咬上一口,或者钻到肚子里边。”

我打了个寒战,一张脸顿时苦起来。的确,我们光是将注意力放在下边蛇群里,真正致命的东西反而忽略了。如果叶洛和陈修园所说都没错……两千多年持续的制蛊,到底能够造出多少毒蛊来?

就算毒蛊活不了多久,但这个过程是持续的,意味着毒蛊的数量断然不会出现断层。

“你们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刘二爷忽然大喝道,“一介女子的话你们也相信?如果这里真有毒蛊,我们已经呆了这么久,难道还能够躲得过去?现在没事,证明你们说的都是废话!”

见到刘二爷发火,本来脸色惊慌的众人齐齐噤若寒蝉。我看他们虽然依旧有所担心,但好歹也暂时重拾勇气,不敢再去胡思乱想,又开始四处查探起来。

我见到叶洛面有不忿之色,赶紧拉了她一把。刘二爷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其实也有一定道理。如果墓里真有毒蛊,我们现在这境况也不可能立即逃得出去。下边蛇群一日不消散,我们肯定会被困在高台离开不了。

既然这样,没必要不断往大家岌岌可危的勇气上推一把,到时候惊惧之下,可能甚至不用毒蛊出手,我们就会自乱阵脚,互相残杀起来。

墙壁上的壁画到了最后,就是一些文字。不过它当然不会是中文,也完全区别于古中文体系。我对同时期秦朝的小篆,或者更早一些的文字都有些了解,如果它归属于这几类,我不可能一个都辨认不出来。

“谁知道上边写了什么?”我指着这些文字问道,如果能够将它们翻译出来,对了解蛇仙墓肯定会有帮助。

“这应该是古苗文。”叶洛道,“虽然现在苗族没有自己的文字,但历史记载,古时候应该有古苗文才对。”

“这么说国内也肯定没人能够将它翻译得出来了?”我遗憾道。

“那也不一定。”叶洛说,用相机将它们拍下来,“有没有人能够翻译出来,出去找过了才知道。”

我这时候注意到刘二爷直接越过了第三层,向着高台最顶层奔去。我知道方才刘二爷看到壁画上的权杖、法书后,神态就激动得很。再结合他现在这举动,我越发确认他的目标是这两样东西。

我心里好奇得很,见到大家也都纷纷跟上,当然不会落后,也向着第九层爬去。

这九层高台其实并不算太高,不过陡峭得很,等我爬上顶层后,也累得够呛。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最顶层的平台其实也蛮宽阔的,起码站了这么多人后依旧显得卓卓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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