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妃子”几个字已是说明他内心所想,**之罪,这份罪名是任何一个皇子都难以承受的。
六皇子冷冷的看向皇兄,把这样的罪名栽在自己身上,他的良心真的能安吗?
“来人,将他给我绑了,待明日交与父皇听候发落。”
万良张着大嘴好似吞了只苍蝇般吐不是咽也不是,六皇子明明刚才还和自己在一起,怎么转眼变成了**的皇子?可是转而望向大皇子,自己现在若是敢有任何异议只怕比六皇子还要惨,随便按个失职失察的罪名就能把自己就地正法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丁莲儿突然明白大皇子所言意味着什么,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疯了般试图上前抓住对方说个明白。
可是大皇子哪里还会再给她解释的机会,等了十年终于能有今天,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
冰儿趁乱逃出天女宫,不敢耽搁一路越过宫墙到得宫外,远远等着的一辆马车悄然赶至跟前。
慕然居内,苏千淳刚听完宫中传来的消息,得知冰儿已然脱险不觉缓了神色。
云伯察言观色,少主这一日不曾稍有歇息一刻,这会子总算松了口气。
“将我们安排的人送入宫中,廖公子又得意安然脱险,这件事情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只是却牵扯了六皇子与天女,尤其天女此番只怕在劫难逃。”
“你可有甚良策?”
云伯想了想又道,“天女自进宫以来已将顺帝迷的神魂颠倒不理朝政,可算是有功无过,老奴给伽嶙真送了消息去,看他是否有法子救人。”
苏千淳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个天女已是闹的大元宫廷不得安宁。听说那个叫观月的宫女琴棋书画舞技样样出色,如此下去,复国大计不远矣!
伽嶙真不耐烦的从红罗帐中探出个偌大的脑袋,麻袋般的大肚皮裸露着,罗帐下隐约可见一女子的酥臂,好一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景。
“什么事?”
小太监回身谨慎的打量一番方伸出手来送到他面前,只见赫然大大的三字“草余尔”。
伽嶙真睡眼惺忪只当自己还在做梦,忽激灵一下坐直了身子抓住对方的手到了眼前,果然是红红大大的朱砂字。
“出事了?”猛然站起身来,推开小太监就往外走。
天依然黑的深沉偶有几颗星辰闪烁,不过四更的时辰,胡文已备了一应圣驾上朝之物等在寝宫门外。
身后脚步声嘈杂,谁这会子敢来惊扰皇上美梦,难道他活的不耐烦了?
慢慢转过身来看过去,不由吓了一跳竟是大皇子驾到,忙五体投地拜道,“老奴见过大殿下,不知殿下此刻前来有甚要事?”
大皇子冷眼看了下胡文,这等阉人最惯巧言奉承爬高踩低,身为武将最瞧不上靠耍嘴皮子混饭的货色。
“我有要事面禀父皇,劳烦公公通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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