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跟赵王爷是双生子,陆离的血跟赵王爷和皇上都能相融也不是不无可能。那么胎记呢?难不成赵王爷身上也有这么一块胎记?皇上可敢脱下衣服当众验一验?”

陆离掷地有声,说的赵王爷一个劲地往后缩。

他就是有再厚的脸皮,也不能睁眼说瞎话,硬说自己是人家爹啊。

太后看着他这怂样就一肚子的火。她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放肆,堂堂天子的身驱,岂容你说看就看。你当皇帝是什么?”太后道,“赵王右边腰上倒是有一块胎记,别是你瞧岔咯。”

流沙道,“赵王是奴婢从小抱到大,确实有一胎记,是右腰,不是左腰。”

花铃儿眉头一皱,难不成真是自己瞧得岔了?她犹豫的看着陆离。

陆离眼神安慰她,她算是彻底对这便宜祖母死心了。

太后死挣活赖,早就在她的推测里,还好阿蛮都替她安排妥当。

“皇上龙体自是不能随意瞧见。”

太后戏谑的看着陆离,她就不信,她还有什么招数。你祖母毕竟是你祖母,你还嫩了点。

“柳大人。”陆离朝着柳尚书道。

柳尚书硬着头皮出列。

“劳烦您说句公道话。”陆离道。

柳尚书汗如雨下,他真是见了鬼了。花铃找上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有所察觉,没想到一时乱了阵脚,却把陆离推到了人前。

他只觉得太后的眼神如针刺般。对不起您哩,太后。

柳尚书一咬牙,大哭道,“老臣有罪。当年是老臣诓了还是太子的皇上出京。”

“当时只是想皇上久困京都,想带皇上体察民情,没成想恰逢赵王爷生病,就窜鼓皇上跟赵王爷互换了身份……臣有罪请太后娘娘降罪。回京后皇上大病一场,忘了许多记忆,导致明珠流落在外。”

“好你个柳尚书,朕把你当股东之臣,你却瞒的朕好惨。”

陆离心底不得不给柳尚书竖大拇指,能在皇帝面前当那么久红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失忆这种话本子里的桥段都扯出来了,把罪都揽的干干净净。皇帝立马从负心薄郎变成了被人蒙骗的无辜之人。

这两人一唱一合,若是上台演出,那就是妥妥的台柱子。

“公主,公主,你您死臣吧,臣有罪。是臣胆小不敢说出真相,臣的心,日夜受着谴责啊。”

柳尚书跪在陆离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陆离瞧得都恶心。

不知道阿蛮跟他讲了什么,这柳尚书简直把自己的脸放在地上摩擦啊。皇帝还没认她呢,他倒是公主都叫上了。

“爱卿此是大罪,你至朕的颜面于何地啊。然,若不是你,朕也不会有这么个女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禁足,直到贤妃诞下皇子。”

“谢陛下,谢陛下。”

陆离深深的觉得这两人将其他人的智商都拉低了。这是唱双簧啊。

“恭贺赵皇重得明珠。”楚一桓恭贺道。

“恭贺皇舅,恭喜表妹。”宴几道行礼道。

“恭贺太后,恭贺陛下,天佑大赵。”曹丞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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