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十七在门外禀告:“琅琊王造访,不知迎是不迎?”
时六看了眼宁锦容,宁锦容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当然是迎进来了!该坦荡的坦荡,不该坦荡的更要坦荡荡,若是不迎他进来,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属下这就去迎琅琊王。”时六低头说道。
宁锦容连忙喊住:“若是赵椽也就罢了,你去有什么用!十七将琅琊王迎到庄子西边,时六将王爷带到庄子东边,派人将东边的里里外外都守好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只等王爷清醒的时候再算账!”
“是!”时十七在门口外边应声。
宁锦容夹了块肉丸子给懵懵懂懂的薛临时,哄道:“吃完记得听这个叔叔的话,知道吗?不然我要生气的。”
薛临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不想让眼前这个很像肉丸子的小姐姐生气,乖乖的应声,“嗯。”
宁锦容得到薛临时的答复,便起身去庄子西边迎琅琊王,她特地做出一副温软的模样去迎接,只见琅琊王身后还跟着人模狗样的万斤金。
“见过王爷,世子。”宁锦容矮身作礼,她也想像薛临时一样狂霸酷拽炫,可她没有和恶势力对抗的能力啊qaq
万琅琊看着宁锦容,道:“县主免礼。”
宁锦容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王爷与世子前来,可有何事?”
万琅琊也不打算隐瞒,“不瞒县主,本王那日瞧见县主手中的酒玉,特地借来观赏一二,回去看见小儿所带玉佩,甚觉眼熟,竟发现两块是一模一样的。后来在父亲遗书中发现,本王还有个年近二十的弟弟流落在外,不知县主可否将玉佩的来历悉数告知?”
宁锦容自个儿也不清不楚的,哪儿知道那块玉佩的来历,“我并不清楚,那块玉佩兴许是我在摊上买的,兴许是旁人送的,总之,我并不知道它是从何而来,而且它还在我外公王府之中,暂时还不能物归原主。”
琅琊王也不急迫,“无妨,本王再差人寻一寻玉佩的来历。”
就在宁锦容想要送客的时候,琅琊王又道:“本王前来还有一事,是旒城之事,须与王爷亲自商讨。”
宁锦容暗道一声,来了!果然,见薛临时才是主要的目的。她面露难色,像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琅琊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宁锦容开口,倒是万斤金对上一次的事情十分记恨,他嘲讽道:“怎么?我父王想见摄政王,还要县主同意不是?”
宁锦容不在意万斤金所说的话,只对琅琊王说道:“王爷如今还在气头上呢,我哪儿敢去招惹。那些个下人又拿不定主意,定是要让我做出头鸟的,还请琅琊王莫要为难。”
她说着便想起那时小太监说起薛临时发怒的害怕,以及谢夙夙说的关于薛临时的传言,她宁锦容不知道那些事情孰真孰假,那自然是更好办不过了,她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您也知道王爷若是生气,那必然是十分恐怖的,我出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牵连了琅琊王爷或是无辜的下人,那便不好了。”
“不知摄政王是为何而怒?”琅琊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宁锦容侧身走开几步,“这事说来,还是我的过错。我前些日子在胥瑶贺家的姑娘那儿瞧见一对竹熊,甚是喜爱,便想让王爷向策州城城主讨要两只,供我赏玩,王爷不应,我便纠缠不放,是以恼了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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