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可抑制地,觉得自己的屁股有点发麻!背脊也伴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点毛骨悚然!
当然,这一切的毛骨悚然,都是因为他此刻猛然倾身而下。
以绝对性压倒的姿态,坐下。就坐在朝暮兮腰间!
不是,他要干什么,他难道疯了吗,大清早吃错药了?
而白天,黑夜两个人擦亮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这一幕,主子难道要?
不过这光天白日之下,这么做好吗?
看暮兮姑娘那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吗,虽然那日在马车他们就知道自己家的主子欺负了暮兮,可是今日没想到主子因为暮兮姑娘的几句话,居然当着他们的面直接来!
这画面简直太玄幻了,太惊悚了,瞎了他们的眼啊,这是一向冰冷不近女色的主子吗?
毁三观啊!毁世界啊!
暮兮咽了口气,几乎是有点颤抖地开口道:“临渊、你要干什么……这光天白日的,你这坐姿可不太好啊!”
他低头,傲慢地扫了她一眼。
唇迹泛出点微微的嗤笑,还有点不怀好意的味道,慢慢地压低身子,唇畔险些贴上她的,带着一种绝对的威胁,和致命的诱惑。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本尊爬上来了,暮暮希望我怎么动?”
“噗……”这一次喷出来的口水。
“呃……你误会了!”
暮兮冷汗直达皮表的瞬间,不禁捂脸解释,却发现身上那个人居然冷冷的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所以,临渊一低头,便见暮兮大眼睛欲说又止地望着自己。
“本尊都听见了!”
临渊自认不会对任何人动怒,却还是被朝暮兮刚刚楼下那番话气的七窍生烟。
见临渊那副冰冷危险的模样,她又想起来马车内他动手动脚对她做的事,不由防备抱胸的看着他,这话说得非常诚恳,而且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道:“我希望你下去,要不你换个人压?”
如果他非要压个人可以,但目标能不能不是她?
暮兮这话一出,临渊微微挑眉,眉宇间带着点不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轻鄙地问:“本尊岂容你说下就下,说上就上?刚才不是还说的挺欢的吗?”
“我错了,您老人家误会我的意思了……”
暮兮扯扯嘴角,一脸苦涩,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明明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的节奏,“我真的错了,求放过,我还小!”
临渊一动不动,此刻。
论朝暮兮这个人有多丧!
眼下这种局面就能说明一切了,被人压倒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两个呆住看戏的。
“国师大人,我还没来葵水。”暮兮决定抛出一个重磅,她就不信他不下来,眼中那一抹狡黠看起来越发无辜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
临渊起身,脸色有些难看,双手撑着桌子依旧不动,只是那苍白如美玉的十指越发攥紧木桌,留下一条条清晰的划痕,可见其用力程度。
又看了暮兮一眼之后,他终于垂眸沉息。再睁开眼,那眸中掠危险的光芒,沉声:“本尊不介意,反正清白都毁在你手里,若我不做出点事倒还真以为我不行?嗯?”
妈的,自己忍气吞声求饶还不行!
逼她出绝招呢?!什么叫清白毁在她手里,自己的清白才是重点,这货还有完没完了,要不是看在他这张脸份上,她真是想立马离开。
无论内心多么生气动怒,可是她依旧笑容甜美,让人挑不出半丝毛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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