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丽丝强迫,啊不,是伊须子幡然醒悟过来,愿意帮助陆亡一起攻打先驱者总部,所以大家都决定此事不宜久议。

打,就要打她们个出其不意兵,就要特种精锐,宁缺毋滥人,就要找身边最亲信可靠的,绝对不会暴露突袭计划的朋友而目标,就要

“哈?最后让我去推倒那个冰凤,你们开玩笑呢吧!”陆亡指了指自己,错愕道:“你们不嫌事大,我还嫌冻鸡儿呢!”

“和魔物娘对战,要么你推她,要么她压你,没第三种情况的。”伊须子摊了摊手:“如果你能展现几秒真男人,把她给推服了,相信你就是当年那个强大依旧的再诞,那么之后对再诞言听计从,一往情深的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摆平的家伙吗?”

“你把她当成航空杯还是充气的了?用完放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等候你下一次的临幸?”陆亡吐槽道:“她要是这么好搞,你怎么不说你是再诞转生,然后去推她呢?”

“我这不是不想绿你么兄弟?”伊须子按住了陆亡的肩膀,情感真挚。

“是啊,这帽子还没戴上呢,人就变成沙雕的异属性同类冰雕了。”陆亡没好气道:“我既不想当沙雕,也不想变成冰雕,在你们没想好怎么合理处理这个艾尔华斯前,我不打!”

“帮你解决问题你还膨胀了,你不打倒霉的是你!”伊须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倒霉就瞬移到勇者那边,大家全变成冰雕!”陆亡耍无赖道。

“靠,那这样,你还记得你当年说过,给那个冰凤留下的致命弱点吗?用那个弱点掌控她,总可以了吧!”伊须子换了个正经的提议。

“这才是人话么。”陆亡点了点头:“说吧,什么弱点?”

“我还想问你呢!你觉得再诞大人会蠢到把身边最亲信的魔物娘的弱点告诉我吗?”伊须子给气乐了:“你不是自己说你还记得那只冰凤的大多数事情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说过这话,但我不记得弱点是什么啊。”陆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记忆不代表完全的知晓,很多时候的答案都是通过记忆中零散的线索,加以逻辑推理得到的,我又不是再诞,我怎么知道他把那些事情串起来推理,得出了确确实实的艾尔华斯弱点的答案啊?这就好比有些人会带专用的铅笔来考试,平时放在家里,固定时间会放进笔袋,到学校后打开笔袋看到这只铅笔时,就会想起今天是考试日,只会记住什么时候放铅笔,也许记忆方式是隔天,隔两天,但不一定会直接记住每次考试日是几月几号。”

“谢谢你的类比说明啊陆亡,那么,这对事情有帮助吗?”伊须子没好气道:“回到第一阶段,你,推了冰凤,把她征服了,大团圆结局。”

“你的意思是,我家魔物娘为我打开前路,舍命奋战,而我,在敌人的大本营里,在敌人的首领房里,以敌人的立场,和身为敌人的魔物娘啪啪啪。”陆亡看着伊须子,吐出一句:“那我可真的骚哦,这可比当面nr来的刺激的多哦!”

“我也这么觉得。”伊须子竟然还点了点头:“没办法,你就当为了世界和平献身吧!”

“可我怎么觉得献身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全体魔物娘呢!抱着那么大决心,去帮助自家勇者给她们戴绿帽子?”陆亡吐槽道:“换成是我,我早就气的自爆了,也难怪莉莉丝对艾丽莎那么生气,现在想想貌似当时也是这么回事可是艾丽莎和莉莉丝间勉强还能处理,再加个艾尔华斯哇哦,稳定的三角关系,稳定到我在家里的一举一动都有毁灭世界的风险了呢,我只能每天活在担惊受怕的夹缝中,抬不起头来,每一句言行都必须斟酌再三,不然一边不高兴,就发起世界大战而这一切,都是你伊须子想的垃圾主意导致的!”

“不不不,就从你打赢她推到她这个前提条件来说,我这个主意能够最终导致毁灭世界的成功率都低的可怜。”伊须子不甘示弱:“说实话,你要是打的赢她,我们还需要在这里开会?你要是有当年再诞大人的实力,现在过去立马就把那个叫什么艾尔华斯的冰凤抓过来,光着身子吊在魔王城头谢罪,一切就都能结束了!”

“滚,不许你侮辱我上一世的正直形象!我再诞时,可是个莫得感情的大佬!光着身子吊魔物娘这种低俗品味,上一世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也就现在还感点兴趣啊呸。”陆亡一拍桌子:“再说了,就算要吊,我也选择吊在圣山上,给我一个人看,凭什么要给你们一起养眼!”

“你这扭曲的占有欲和这些魔物娘们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真怀疑你是个披着勇者皮,喜欢百合的魔物娘。”

“承蒙夸奖,啊呸,你才百合,你全家都百合!”陆亡立刻转头,对着魔王爱丽丝道:“魔王大人,告诉你个小秘密,伊须子女装很可爱的,今晚给他安排一下。”

“真的吗?”

“不真的话我女装谢罪!”陆亡的语气斩钉截铁:“伊须子女装,看过都说好。”

“那,今晚试试看吧。”爱丽丝的手深入了伊须子的衣服内:“这皮肤还真的挺光滑的,就和我们魔物娘一样。”

“陆亡,你算计我!”伊须子悲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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