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韵诗出去接电话后,就再也没回来,包也没有回来拿。

我以为第二天她会回来,可是等到了第二天我也依然没有见她回来,而说要去帮我拿日记的若枫也一直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我给皇甫韵诗打了第一个电话,没有打通,说是不在服务区,接着,我打了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若枫的,也没有打通。

我开始奇怪,这两人在搞什么。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们两的电话依然在不在服务区。

然后就是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十一天,这一天是2月4日。

我依旧给他们打电话,依然不在服务区。

这些天里,我的世界里安静的似乎就剩了我自己一个人,奇怪的是那位中年油腻男医生都没再来看我,每天只有护工照料我。

而我的情况却恢复的极其快,连照料我的护工都开始惊讶,从来没有见过伤了胳膊腿后这么快就能自己慢慢走路的人。

我每次都笑着和护工开玩笑,我天生骨质惊奇,乃是练武奇才。那位朴素的护工阿姨每次听到我这么说都笑的合不拢嘴。那些日子里,这或许是唯一令我舒心一些的时光。

今天早上给皇甫韵诗和若枫打了电话没通后,我就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桌上那个lv包心下不禁感慨,也不知道韵诗那天是有什么急事。

没想到,在我待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太激动了,这么多天里,我仿佛就置身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我兴奋的拿到手机,竟然是“叮当猫”。

“喂?”

“不要执念太深,执念太深谁能救得了你?”

“执念?我能有什么执念?”

“执念为嗔,呓语为虚,嗔言呓语终究是空。”

说完那人就挂了电话。

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我,那句执念为嗔,呓语为虚,嗔言呓语终究是空,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对了,是上次回家时,我爸妈带我去看顶神时,最后那个顶神在我临走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

今天居然又听到了这句话,可是说我有执念,这我就很不理解了,我有什么执念?

这些天想的最多的事儿,就是我爸妈,在医院这么多天,他们也不知道我的情况,我实在是想他们。如果说我想念他们是一种执念,那这未免有些太扯了。

而且,那个“叮当猫”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现在都不想再去细细品味他话中的含义。

后来,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也就很早就去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再说话。

“这手术什么时候才能做啊?”

“您别着急,别动气,这不是我们医院说了算的呀。得等到有人捐献才可以呀”

“可是,这什么时候才能有合适的供源啊?潇莫,潇莫……”

有人在叫我?有人在叫我!

“我在!我在!”

我从梦中醒来,坐起身后,发现病房内依旧静悄悄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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