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薛夫人,在听说女儿跳楼自杀的消息之后,眼前一黑,一下子就昏倒在地。
醒来之后的薛夫人,怎么也无法接受女儿已死的事实,她跌跌拌拌地走到门口,用力拍打着铁门,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想见见我女儿……”
她能撑到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女儿,可是现在连女儿都死了,她一点念想都没了,真的好后悔,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到最后却害了自己最爱的人,可惜人生不能重来。
豆腐西施翘着二郎腿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小三生的女儿肯定还是小三,这种人早死早好,省得再去祸害别人……“
薛夫人忽然止住哭声,回过头来,睁着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挑衅地扬了扬眉:“怎么,我说错了吗?“
薛夫人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豆腐西施弯了弯嘴角,转过脸对其余的几个人说:“你们听说了吗?她的女儿不单是个小三,还是个杀人犯,啧啧啧,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杀人的手法比她老妈高明多了……”
其余几个人立刻八卦地问:“怎么个高明法?”
豆腐西施故意压低了声音,但她的说话声还是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薛夫人的耳朵里。
“我听说,她那个女儿,先是用化学品毒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再把那个男人肢解了,剐下肉,用绞肉机打成肉泥,放进抽水马桶冲走了,然后又把那人的骨头剁成了渣子……”
豆腐西施的话还没说完,周围的几个人全都发出一阵干呕声:“豆腐西施,她女儿比你还厉害……”
豆腐西施马上虎着脸说:“她怎么能和我比?我杀的是坏女人,该死!可她呢?人家又没惹她,她居然那么残忍,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豆腐西施的话还没说完,薛夫人忽然踉踉跄跄地朝她冲了过去,脚上的镣铐发出的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豆腐西施以为薛夫人想跟自己打架,刚要闪开,却发现薛夫人越过自己,直直地冲着对面的墙壁撞了过去。
砰地一声闷响,薛夫人的脑袋磕在墙上,额头上顿时渗出血来,下一秒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豆腐西施马上兴奋地嚎叫起来:“杀人了,有人自杀了……”
一个小时之后,头上缠着绷带的薛夫人被送了回来,眼神空洞地坐在床边,脸上一片死灰之色。
豆腐西施撇撇嘴:“你说你白费那个劲儿干什么?再等上一段时间,不就会送你上路了吗?你这死又没是成,还得白白挨疼,唉,真是得不偿失。”
旁边有人拉了拉豆腐西施的衣服:“你少说两句吧,小心再刺激到她。”
豆腐西施翻了个白眼:“你看她现在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唉,早知今日何必,这就是小三的下场啊……”
……
林厅长昏昏沉沉的,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哭泣声:“爸爸,你一定要挺住,我已经没有妈妈了,不能再没有爸爸……”
林厅长摇了摇头,他一定是做梦了,怎么会听到姗姗的声音呢?
林厅长叹息了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泪水狼藉的脸,那张脸刚开始很模糊,渐渐就变得清晰起来,居然真的是他的姗姗。
林厅长急忙闭上眼睛,肯定是做梦了,他不能睁开眼睛,要不然姗姗马上就会消失的。
“爸爸,你醒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就惊喜的声音,这一回,林厅长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他霍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床前围着一大堆人,除了叶窈窕和韩少勋,还有韩部长他们。
林厅长顾不得去看其他的人,只是一脸惊喜地看着满脸泪水的叶窈窕:“姗姗,是……你吗?”
叶窈窕点点头,眼里的泪水簌簌而落:“是的,爸爸,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林厅长眼里一阵酸涩:“姗姗,爸爸错了,爸爸害苦你了。”
叶窈窕摇摇头:“爸爸,你不要说了,我都明白,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韩部长也走上前来,拉着林厅长的手,忍不住老泪纵横:“林老弟,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厅长虚弱地笑了笑:“对不起亲家,都是我不好,把他们两的婚礼搞砸了。”
韩部长在林厅长的手背上拍了拍:“咱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他们的婚礼搞砸了不要紧,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几天后,林厅长提前出院了,因为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只能坐在轮椅上,由大家推着走。
第二天正好是清明节,叶窈窕和韩少勋用轮椅推着林厅长来到了南山公墓,打算祭拜一下叶窈窕的母亲。
他们在旁边的花店里,买了几束鲜花,就来到了叶丽丽的墓碑前。
这一次的林厅长显得很高兴,在墓碑前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叶窈窕看到父亲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欣慰,相信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也会原谅了父亲的。
下山的时候,叶窈窕忽然看到,在叶叔叔的墓碑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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