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十天的调养,大猎村村长黄誉猎的身体好了些,只是被江君郎废掉的右臂是没法恢复了,没了右臂的他不仅武功大减,也不能再射箭,虽然还保留着通元后期的武道修为,却是大大不如从前。

想到心狠手辣的江君郎,黄誉猎就恨得牙痒痒心痒痒,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奈何十天前的葬马山一战已经让黄誉猎打心眼里对江君郎产生畏惧,不敢单独冒然去找江君郎报仇。

那么是不是可以动用大猎村的整体力量?黄誉猎觉得,如果调集大猎村的所有猎人对小渔村发起一场迅猛的围攻,是很有可能射杀江君郎的,毕竟大猎村是个有着上千村民的大村庄,而小渔村现在的总人口也不过才区区百余人。虽然大猎村十天前在葬马山一下子葬送几十个猎手,但现在还是能集结出五百名猎手,如此多的猎手难道还攻不下一个小渔村,杀不了一个江君郎?

奈何思虑过后,黄誉猎也不敢这么做,擅自以江南国一个村长的名义率领大猎村全村猎手去攻打江南国的小渔村,这种事情如果往大了说,简直就如同起兵造反。哪怕黄誉猎跟临海城城主巩喜有点私交,巩喜也不会轻易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这种事情闹大了,即便是巩喜这个城主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思来想去,黄誉猎决定还是找巩喜帮忙,让巩喜帮他对付江君郎,另外,黄誉猎找巩喜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给自己一个可以做副城主的机会。他早就不满足于大猎村村长这个小小的官位了,现在他的右臂被废,身体上的残疾反而助长了内心对权势的野心,他不要再做大猎村村长,而是要做临海城的副城主,而一旦成为副城主,他下一步可能就会成为城主……

此时黄誉猎正独自一人站在大猎村所在的山坡上,站在东边的木栅栏后面,站在冬天的冷风中,风不断吹动他右侧的衣袖,里面是空荡荡的,因为他已经没了右臂。空荡荡的衣袖在风中摇曳,画面看上去竟有些美,而此刻正在兀自幻想着美好未来的黄誉猎,心里却更美。

背对着木栅栏,黄誉猎凝望着眼前的大猎村,望着一大片一层高或两层高的木屋,他充满野心地嘟囔:“算起来我家已经在大猎村生活了八代人,村长都出过好几个了,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的那些祖辈非要一辈子窝在这个村里,为什么他们就不去谋求更高的官位更大的权势,我黄誉猎现在就要改变这种局面,我要让我们家的祖辈们都为我感到骄傲。”

嘟囔完,黄誉猎转过身,眺望着东边的葬马山,重新想到了葬马山另一头的小渔村和小渔村里的江君郎,神色变得阴郁凶恶:“臭小子,小混蛋,你竟然能打伤我,竟然敢废掉我的右臂,你给老子等着,等着老子将你扒皮抽筋,再把你给烤熟了喂野兽!”

恶毒的狠话还在冷风中回荡,而黄誉猎的身影已经快速从木栅栏边消失。

不一会儿,一匹褐血马从大猎村冲下了山坡,马上不断传出黄誉猎的呵斥:“驾……驾……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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