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胡子君这种敌我不分的做法,不怕是无比唾弃的。
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教育白胡子君道:“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了。你见过哪个绑匪绑了肉票,还跟肉票商量,该怎么去勒索肉票家里人的?”
“咦?”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白胡子君经过不怕这么一提点,立马就反应过来,“你说得对。当绑匪实在是想不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时,他要做的也不是跟一个肉票打商量。而是应该为了保障起见,行撕票。”
白胡子君说着还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自己这么一点就通。
不怕默了默,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搭理这老头。
“你怎么不说话?”见不怕一个劲地啃甘蔗,也不对他的演讲发表评论,这让白胡子君有些不高兴。
不怕心道,你都这么光明正大地说要撕我这个肉票了。我还巴巴地去跟你探讨怎么撕票?我又不傻。
不怕依旧“咔咔咔”地啃甘蔗,连个眼神都懒得给白胡子君。
白胡子君瞪了不怕一眼,又和往常一样,生着闷气走了。
不怕还是觉得这个老头的那颗老心脏太过脆弱。都不要碰,风一吹,都能给他吹个稀巴烂。真不明白这么脆弱的心灵,他当时是怎么坚持到飞升天界的。
“噗——”
又一口甘蔗屑从不怕嘴里飞了出去。
“呸呸呸——”不怕又偏着头把嘴里残留的碎渣子吐了出去,然后抬手擦了擦嘴,不太高兴地嘟囔道:“这甘蔗可真变态。啃了还不能咽下去,还要再吐出来。太变态了。”
又是两天过去了,两边的人马,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态,没有任何进展。
不一样的是,拖把君这边不仅没有进展,还出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你怎么不早说?”拖把君斜眼看着那个倚靠在椅背上,笑得一脸邪气的疯子,咬牙切齿道。
“你也没问我啊。”疯子表示自己很冤枉。
明明他一直都在,拖把君有的是大把的时间来问他。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可他偏偏不问。
既然他不问,他也不好巴巴地说。免得让这拖把君怀疑他的良苦用心。
他一开始就提醒过他了,只是这拖把君不仅能力不行,连脑子也不好使,竟然没理解他的提醒。
啧啧——
“呵呵——”拖把君学着疯子的样子笑了两声,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问疯子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呵呵~”疯子也笑,只是尾音微挑,比之拖把君那声呵呵,更具有嘲讽的力度。
拖把君气的有些说不出话,可他又不能不说。“既然你说不在这,那应该在哪?”
“在哪?”疯子眼睛一转,给了拖把君一个讨打的笑后才道:“我怎么会知道那小丫头在哪?”
拖把君深吸了两口气,突然又恢复了往常那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是我想差了,那些家伙还不至于拿一个凡人出气。”
拖把君抬手掸了掸微皱的衣袍,道:“小拾,我们先回去吧。”
“啊?”小拾虽然诧异,却还是听话地飘了过来。
没办法,“拖把君吃小孩”的人设,已经在他心里打下烙印了。
“你真不找了?”疯子也很诧异。明明之前还为了那孩子要死要活,现在又突然异常轻松说要回去。这样的拖把君,怎么看像是终于摆脱私生子的混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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