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教训一个奴婢而已!不是这样,洛静王也要干涉吧?”余娇儿眯着一对凤眼,眸底闪过一道利光,“如此看来,洛静王与这个贱婢的关系,不止是下过一盘棋这么简单?”
闵云舒挺直了身板,眸光闪闪,怔怔地望着邬谨诚,脑袋似乎轻轻摇了一摇,暗示邬谨诚不要插手。
邬谨诚神色冷清,眉头轻蹙起来,一双眸子冷凝如电光,落在余娇儿的脸上,令她背脊顿时一阵寒意。
“贵妃娘娘要处罚一个宫婢,本王自然无权过问。不过既然穆朝国与我国乃是邦交,如今詹王被刺杀一事,本王自然不能不闻不问。贵妃娘娘此刻命人对闵云舒动手,是否想屈打成招?”声音不大,语气却颇俱威严。
刘皇后听了,不由得心中一怔。
真是想不到,洛静王年纪轻轻,竟然如此霸气,威严十足。一下子竟把余娇儿给震慑住了!
下一瞬,刘皇后的眸中才是遮也遮不住的欢喜和轻嘲。
“洛静王你不知!方才在天牢,若非哀家及时赶到,只怕闵云舒此刻还在受刑呢!”刘皇后斜睨着余娇儿,唇角似笑非笑。
“本王素闻穆朝国皇上以仁治国,贵妃娘娘的所为似乎与当今皇上背道而驰?”邬谨诚表情冷漠,喜怒难辨的声音如浸在寒水中的玉石,令得余娇儿激灵灵一个寒颤。
洛静王一字一句都如同锋芒,正中她的要害!
“那么依洛静王所言,此事应该如何处置?”余娇儿眼底冰冷,唇角却勉强扯出一个冷淡的微笑。
“虽然说私探天牢有违宫规,但闵云舒与囚犯师徒情深,也算情有可原。若能从宽处理,反而能彰显贵国皇上的仁政之道,免得被人说成是‘冷血’!”邬谨诚说道这里,似笑非笑垂眸看了闵云舒一眼,瞧见她也正望着自己,唇角不禁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闵云舒自然知道他是故意搬出这一句“冷血”,顿时眼眸一缩,将小脸埋得更低了。
邬谨诚知道闵云舒被说中“心病”,不禁暗暗自得,眸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随即他抬眸看向刘皇后:“不知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洛静王此言甚是!”刘皇后自然是求之不得,“虽然闵云舒隐瞒腰牌的来历,但也情有可原。说她与刺客勾结,又无凭无证……为彰显仁政之道,闵云舒私探天牢,就罚俸禄三个月!闵云舒,你可有不服?”
“奴婢领罪!谢皇后娘娘!”闵云舒磕头一礼。
余娇儿拳头握紧,虽然心中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这次,多亏有洛静王替你说好话!”刘皇后唇角含着笑,望向邬谨诚。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表情,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闵云舒抬眸看向邬谨诚,见他星眸闪闪,上扬的唇角隐隐含着一丝自得的笑意。
“奴婢多谢洛静王殿下!”闵云舒跪伏一礼。
“不谢!”邬谨诚声音带了一丝笑意,慢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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