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东方舞阳疲惫地回到家中,身后跟着沈玉书。
夫妻二人刚吵过一架。
东方舞阳主张将杀死胡屠夫的凶手拎回安颖,在广场斩首示众,以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外来武者和散修。
沈玉书认为这不合常理,处死武者是给胡屠户偿命,此举将会引起修行者们非议,进而促使修行者们故意搅乱安颖城的秩序,用各种残忍的方法报复无辜的普通人……
总之,没有修行者者为普通人偿命的道理,挖矿二十年的处罚已经足够了。
东方家和沈家的家主赞同沈玉书,李家家主亦然。
拗不过他们的东方舞阳只得适当地妥协,提议向民众公布杀|人|凶手在矿山的劳作详情,并颁布一条禁止修行者们故意戏弄羞辱、打伤、杀害普通人的城规。
家主们同意了后一条提议,驳回前一条提议。
“修行者的颜面不能失。”
“安颖是个小地方,优秀的人才都往外面去了,没有人肯到这里来。你弄出羞辱修行者的闹剧,还有哪个修行者敢来安颖发展?”
仿佛保住凶手的颜面就会有优秀人才来安颖定居似的,东方舞阳气笑了,拿出所有的耐性与三位城主据理力争,最终说服他们允许公布部分劳改|犯在深山矿区做苦力的细节。
请胡妻去城主府的目的是告诉她,凶手不做满二十年苦力,北山矿区不会放人。
如果她想亲眼去看凶手在北山矿区的生活,城主府派人送她去。
从城主府出来,东方舞阳懒得和询问靖城之行的沈玉书说话,径直骑马离开。走到半路,沈玉书耐不住她的冷脸,东方舞阳心里也有气,两人一直吵到家门。
“你简直不可理喻!”沈玉书生气,“从前你就是这样,去柳溪村一趟还把人家仙门弟子的爹娘兄弟砍头,人家怎能不找你拼命?现在又这样,你斩下那凶手的首级,被凶手的亲朋好友找来,害了阿河三三他们,看你怎么办!”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我不想和你吵。”东方舞阳道,“明天我带三三搬去别院住,今晚记得想个理由跟孩子们解释。”
“又搬?”沈玉书拔高声音,怒意沸腾,“你今年贵庚?吵了就搬,还当自己是刚成亲的小媳妇??咱们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你知不知道我想念你?”
东方舞阳扫了他一眼:“没心情。”
她要去沐浴,不料沈玉书猿臂一伸,将她摁在廊柱上强吻,并毫不怜香惜玉地摸她的腰和臀,想解她的衣裳,气息灼热如燃烧的烈火:“舞阳,你是我的妻子!故意冷落我是逼我纳妾?”
他的吻充满了暴虐的味道,牙齿咬着她的唇,让习惯了被丈夫温柔对待的东方舞阳感到非常不适应。
继而,一种自尊心被肆意羞辱的感觉令她异常愤怒。
自己是沈玉书的妻。
妻者,齐也。
沈玉书哪来的资格如此侮辱她?他把她当什么了?一个以他为天,事事顺着他,没有他的宠爱就活不下去的的奴隶?
东方舞阳自出生到如今,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激烈的愤怒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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