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儿,去把这块木牌挂到外面看好。”经过昨日与金陵候的对话,许国众人总算分到了几顶帐篷,虽然数量不多,但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先生,真的要挂?”糯儿咽了口唾沫,若是普通的木牌也就罢了,只是这上面的字迹有些骇人。丰晓晓抚着还未完全恢复的杀吾剑,剑身上坑坑洼洼的破洞让它看起来更像快烂木头,倒是与剑鞘更配了。

“去吧,等秦怜花恢复过来咱们就要上路了,现在不挂哪里还有时间。”

糯儿求助似的把目光望向在一旁打坐的花呈剑,只见她也是望着枕在膝上的万古长青随口应答“挂吧,省的让人小瞧了我们。”

见两位都是这样决定,糯儿不再多话,双手将那到了她腰间的木牌搬了起来,只是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将有字那一面贴在身上没有露出来。

掀开门帘出门,正巧遇到想来看望的方无悔,对方见糯儿抱着的木牌不禁心里好奇,“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楚国那群混蛋又想出什么把戏了?”这两日来,许国众人算是明白了人情冷暖,不仅连平日里不屑的破帐篷难得有一顶,就连伙食也是被各种刁难,哪怕是前往军需官处质问,得到的回答也往往是配给不足,哪怕个别还有余力的想要出去打猎也会被以外面危险的理由困在这里。

对于丰晓晓和这位的关系,糯儿自然是有些了解,也不敢隐瞒,“先生昨日与花阁主说了要一路打到韩国去,现在让我把这牌子挂出去呢。”说着把怀里木牌有字的一面露了出来——有剑三式,遍寻天下同境敌手,尔等,敢接否?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欲要挑战者自奉束脩。

“哈?”方无悔瞬间睁大眼睛,就连脸上的疤痕都显得清晰了几分“这是晓晓自己说的?”尽管木牌上的字迹非常熟悉,可如此狂悖的话似乎还是太过夸张了。前面也就罢了,临近剑炉招徒各路英杰打着这样那样的名头四处挑战多有发生,只是后面那小字说的是什么意思?束脩是什么?弟子拜师时送给老师的学费,他这意思不就是,你想来挑战我,请先教学费嘛!

“就是先生说的,而且阁主也同意了,要不您去劝劝他吧。”糯儿一脸期待的瞅着方无悔,这牌子如果真的挂出去,恐怕被人打上门来都是轻的。

然而一听花呈剑也是同意的,方无悔哪里还敢答应劝,就连想要进去探望的脚步都停了,“那个我还有事儿,你忙吧。”接着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巧的白玉葫芦,“这是我方家的密制伤药,如果等他被人打得重伤了就用,记得省着点,就四粒了。”说完,一撩下摆,愣是走出一条烟尘来,溜回了自己的帐篷,连个头都不往外探。

没有办法的糯儿只好抱着木牌小心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挂了起来,一脸忐忑的守在一旁,凡是有人路过都要心惊胆战的盯上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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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允,我是个天才,家里人都这么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爹是金陵候座下第一战将,我林家是金陵城第二世家,但我却是金陵城第一公子,至于为什么?那当然是在年轻一辈里我是最强的,甚至连金陵候都破例把我召进了亲兵里,这些无不说明了我的优秀,然而,我有个非常大的遗憾,那就是居然,竟然,他们都不肯让我去剑炉学剑,虽然我是个用刀的,可我做梦都想着成为刀剑双绝,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人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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