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哪?”沈子环一进府看到正巧路过的管家,立马急匆匆地跑过去,将他拦下。
“回小姐,老爷刚刚从老夫人的屋子里出来,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书房。”管家恭敬地回答,许久没见自己家小姐如此急切的神情。
沈子环顿了一下,露出微笑,摆摆手让他离开。这正合她意,还好父亲与祖母不在一块,不然她还得一同说服俩个人。她转头交待萍儿,“萍儿,你去将夫人请到老爷书房来。”
“是,小姐。”萍儿领命匆匆而去。
一脚踏进沈长卿院子里,沈子环就换上一副悲伤的模样,一边走一边抽泣,还不时地拿手巾抹掉那可怜的几滴眼泪,她这副样子看上去还怪可怜。平时见惯她飞扬跋扈的下人们,这时看到她走近赶紧往其他地方跑,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撞到刀口上。
沈长卿闻声放下手中的书走出屋子,看到她走过来,着急的问:“子环,怎么了?怎么哭了?”
子环见状反而越哭越凶,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颤抖。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受欺负了?与为父说说。”沈长卿上前拉着她往屋内走,让她坐在椅子上。
子环还是自顾自的哭了好一会,看她父亲满脸心疼,才渐渐止住哭泣,微微抽泣,红肿地眼看他,“父亲,父亲您要为女儿做主。”
“到底怎么回事?你母亲不是说你去宫里向许妃娘娘请安?莫不是在宫内发生了什么?”
子环摇摇头,抽泣地说:“不,不是。”
“那是为何?”见女儿吞吞吐吐地模样,沈长卿更加着急。
“出宫后,女儿领命去了一趟平王府,将许妃娘娘给奕哥哥的衣裳送过去,可是,可是....”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可是什么?到底怎么了,先别哭。”
“可是女儿在平王府见到奕哥哥与一位乐师亲亲我我。”
终于搞明白缘由的沈长卿松了一口气,“哎,为父还当多大的事,就因为这样你就哭着鼻子跑回来了啊?”
她不满父亲的反应,拽着他的手,“父亲,您是没有看到那个南山来的乐师,她仗着奕哥哥的疼爱,欺负您女儿。父亲,她这样做不止不把我放在眼里,更是不把咱们沈家放在眼里。”
沈长卿想起那日在顾府中的女子,苦笑,“傻孩子平王殿下有个三妻四妾正常不过,我瞧你一定也没给人家好脸色,不然人家怎会平白无故地欺负你?”
沈子环摇晃父亲的胳膊,一脸委屈,“父亲,我到底是不是您女儿,您都不了解情况就指责我。虽然我在家里是蛮横了一些,可是去平王府我可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的。”
“好好好。”沈长卿摸摸她的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那你就和为父说说,她怎么欺负你了?”
“那个乐师仗着自己能够弹一手好曲,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对我喝三道四。她还勾了奕哥哥的魂,现在殿下同意让她住在府中,还说要娶她过门,您说这不是明摆不把我们沈家放在眼里,不把陛下的圣旨放在眼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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