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帝、刘伯温、常遇春三人在等蓄电池的电充满,喝着茶聊起了江逸。
“上位,俺准备去山西时带上江逸。”
“嗯?这小子愿意去吗?不说他淡泊名利,对官场军武之事不在乎吗?”
常遇春咧开嘴笑了,刘伯温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微微笑了,常遇春把江逸遇徐妙锦之事说了出来。
“……哈哈哈,这小子竟是个痴情种……哈哈哈……有意思,天德正在山西练兵,皇子和那些个泼皮猴孙也都在,咱的这次练兵算是给他们一个锻炼,北元的余孽是要除的,可不是现在……咱的爵位不是容易得的。”
徐达奉命在山西练兵,为明年的清剿北元做准备,为了给皇子和公侯子弟有个历练,大部分武将出身的开国公侯都将自己的儿子给送了去,反正不是打仗,没有生命之忧,好歹武将之家,没有在军武中历练过那是不行的。
朱皇帝封的爵位之中仅有极少数像李善长、刘伯温这类的文臣,其它几乎都以军功受封。江逸想要提升地位,官场的勾心斗角他是游不起来的,常遇春告诉他唯有军武这一条路可以帮助他,而且这条路是最快的一条,因为皇上明年便准备征讨北元,是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
既然下了决心走这条路,军武生活需要先体验一番,不能临阵磨枪,仗都打起来了,再去就迟了,不可能刚上阵就给个统领之职,服不了众的,声望与军职需要慢慢地积累。
六七天了,江逸记不清送了多少封情书了,每写好一封便会送一封,近几封信的结尾,都会邀她于城西秦淮河边一处僻静的凉亭相见,江逸等了许多次,她都没有来。傍晚的凉亭,江逸依然如约而至,他喜欢这所凉亭的名字——忘归亭,流连忘返心未归。明日他将随常遇春去山西参加练兵,不知何时能归。
魏国公府,徐妙锦犹豫不决,抿着嘴唇,捏着一封信迟迟做不了决定,这样的信,在她枕边的锦盒里锁着二三十封。之前她都没有去赴约,小可回来时说他等了许多时间,小可打听过,他只是个富户人家,并且从商,藉位之间的差距,她是明白的,这一世不可能的。明日他将去山西入伍,为何?难道他也逃不了功名的诱惑吗?也是,这尘世也就如此。罢了,去见一次,以后该是不会再见了。
随着一阵马蹄声的临近,忘归亭的不远处停下一辆马车,“小可,你在这等我。”小可点头应是,看着小姐缓缓地走向凉亭。
江逸听到了马车的动静,但是他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倘若只是路过的马车,又得失望一场。可若真的是她来了呢,他更不敢回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那张早已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的脸庞,他无法平静的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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