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门打开又关上,好像有人来过,但是刚抢到食物的乞丐才不会注意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事能比吃东西还要重要的了,天知道他有几天没吃到东西了,上次吃剩的最后一个包子还是三天前,被饿极的他给狼吞虎咽了。

“慕容客卿,你的酬金不够我杀了你那个可爱的侄子呢。”

桃色襦裙在大厅的门前走道上忽然显现,她面上不悦地走进大厅,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哼了声。

“还得留着他的命,老爷子那还解决不了。”

大厅里透不了光,只能勉强看到一个人坐在右边的首位,看上去年过暮迟,但是他那熠熠生辉的眼眸中,传递的是活的味道。

她可真不懂慕容客卿,杀了一个慕容原,不是更能让帝座上的那个人感到害怕麽,偏偏在她准备种下香毒的时候,把她叫回来。

“慕容客卿,我风使的工作也是你能碰的吗?”

不大的院子里,有一人白色斗篷加身,几缕稍稍嫌长的白发隐在斗篷上,帽沿下,一双与屋内桃色襦裙相同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生的色彩。

来了。遥坐在屋内右首位的慕容客卿,抬头看向屋门外,他看不清说话之人,从桃色襦裙这看过去,只看到他苦苦一笑道:“风使远道而来,有何赐教。”

“赐教?我哪敢在五殿下面前班门弄斧呢?五殿下的一招棋走的,走得可真是让夕穆大人措手不及啊。”

“……客卿只是为夕穆大人分忧而已,并没有以杀人为乐。”

“讨了殿下这句话,夕穆大人也得好好活过千岁了。”

风使这句话刚刚落地,屋内桃色襦裙瞬间隐入空气中,杀意弥漫。

“呵,”风使像是在观察完一个晚辈的口气,说道,“学的不错,可惜了这副模样,只是依样画葫芦的东西,以为得了人样就忘了自己原本是何物了吧。”

“好了,我们来可不是让你过来打小三取乐的。”第四个人打断了风使这样‘吃醋’,从屋顶上跳下来,黑色斗篷加身也挡不住他周身气如锋刃。

慕容客卿的嘴角总算上扬了,好像得到了什么助力,他看向屋门外那两个模糊的身影。

“哼。”

“你这……”黑色斗篷的人无奈的看着,转过身不愿意再看着他和另外两人的动作,就觉得脑壳上冒星星,但他还是有理智的看向慕容客卿说道,“殿下不请我坐坐吗?”

“乐意之至,请。”

黑色斗篷又看看风使,嘴巴上下翕动了会,风使哼了声,离开了这个院子。

吕海镇依旧繁华,就算有人意外生亡,好像也打破不了他们的生活规律。风使离开院子走到巷子口再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个黑发蓝眼的异域女子。

有三四个人正好从酒楼里出来,与她擦肩而过:

“回去的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去云雨阁坐会?”

“好主意,听说今儿是九儿姑娘坐台,喝杯酒听九儿姑娘的曲子,也甚是美妙。”

“原来你小子还有这种癖好?回去我可得告诉船长,叫他带你好好开开荤,听曲子解闷可是太小儿科了。”

“圆头,咱船厂里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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