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了那山脚下,这时候,脚下的大地忽然地动山摇起来。
司徒休一愣,惊愕回头,背后这座大山摇晃得很剧烈。与此同时他手中的这根长长的紫纹翠竹剧烈灼热起来,瞬间变得很烫手。
司徒休一惊,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对着天空大骂:“贼老天!至于吗!一根竹子而已,你丫居然还给我地震起来了!给我滚蛋去!总有一天,我要踩在你头上!”
与此同时,惊雷枝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量涌动起来,一时间司徒休诧异万分,生怕是这惊雷枝也跟自己对着干了。
但是惊雷枝并没有要伤害他的迹象,相反,惊雷枝上涌出来了一道微光,在司徒休的眼前,打开了一道光幕,凭空出现了一个出口。
与此同时,后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霎时间,竟是风云际会雷电交加。疾风卷地而起,天地变色,此情此景,居然有毁天灭地的迹象。
司徒休再看看眼前的出口,下了大决心,咬咬牙,拖着这根长长的竹竿儿,一步就冲了出去。
紧接着,那门也关闭了。
司徒休则是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微风和煦,温暖舒适。前面就是几大块田地,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这里是一处山脚下,但是和之前的那翠竹山完全不同了。这座山上,遍布着许多的松树。山也不高,但是司徒休确定自己到了泛洲城的城郊。
不为其他,就因为在不远有一条干枯的河床。那条河他比谁都熟悉,那条河的名字,叫做青天。
“青天河在这个方向,那么我就是到了泛洲城的城北喽。”司徒休对于整条青天河都很熟悉,连带着清楚了青天河周围的地形。
于是接下来,他便向着自己泛洲城的方向出发了。找到了方向,回到泛洲城不是什么难事。
一路上,一只胳膊别着惊雷枝,另一只手,拖着紫纹竹。实际上这根竹竿并不长,仅仅是三丈而已。但是却有很多的竹叶。略成剑形,笔直,且较为坚韧。
走了不久,远远可以看到城楼和城墙了。他没有注意过,这城墙和城楼居然是如此的气势恢宏,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头漆黑的巨兽卧在那里。
远远看了一眼,司徒休走了上去。
泛洲城城门无人守,这里有不少人正在出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推着车,挑着担,匆匆碌碌的出入着。
这些很多是城郊的农民,进城贩卖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蔬菜。农民劳碌一生,将生命给予了大地。披星戴月,平淡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些都靠天养。
司徒休看着这些人,感慨不已。他们只是最普通的人,很平凡,很普通,却也因此而更加纯粹。至少和修者比起来是这样的。
修行者,与这些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修行者的世界,每一天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修行,需要经历生死危机。
修行界,更有着无数的勾心斗角,无数的尔虞我诈。这并不是说平凡的世界里就没有任何的虚伪,但是比较之下,修行界的假比起平凡世界来说,要少太多了。
“或许有一天,我也在这滚滚红尘里沉沦一番,醉生梦死一番。”司徒休看着这繁华的街道,来往的人群,心里居然洋溢出了一些羡慕的感觉。
但是紧接着,他又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苦笑一下,随后继续拖着竹竿儿前进。
他这个造型还是很另类的。之前五雷轰顶淬体,那斗笠是一种封印,倒是没有什么损坏。但是他的一身衣服就没能幸免了。
现在,他的一身破破烂烂不说,更是黑乎乎的看起来就好像是个戴斗笠的流浪汉。拖着一根竹竿走在大街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不停发笑。
司徒休很是无奈,只能低着头,只求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泛洲城还算是比较大的,一条街道他走了很远了。但是距离城中央的择徒殿还是很远的。
这时候,他带着的那根惊雷枝忽然被从后面抽走了。
司徒休瞬间回过头,却见一道背影飞快的窜上房顶,就此跑远了。一时间,他愤怒非常,居然偷人光天化日之下抢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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