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可喝醉了,我们把她送回店里,结果店早就关门了,还好店门上写着电话,我们拨通了它。

电话是羊羊接的,我们把如可交给她,然后离去,这次一别或许将来还会相见,或许不会。

晚上我和初木订了间双人间,我们彼此沉默,他抽着烟,像是犹豫了好久,才说:“你知道了?”

“什么?”我说。

“如可有给你回信,我没给你。”他递过一支烟来,在此之前他也递过烟给我,我拒绝了,但这一支没有。

“嗯。”我把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说实话我并不怪初木,他有他的理由。

“我……我只是觉得。”他想要辩解,我挥挥手打断了他。

“没事,把信烧了吧。”我靠在枕头上,现今一切圆满,如可会有新的生活,能及时止损,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嗯,早没了。”他点点头,把烟掐灭,喝了一口水。

“我也有过。”我打算对他说出那件事,我觉得是时候了。

“有过什么?”他不明所以,皱眉思索着。

“你植物人的那段时间,我没想到照顾伯父伯母,我自己在乱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一口气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那是谁照顾的?救助金也确实有。”他没有生气,在我看来为这事生气没必要,他父母确实有人在照顾,只是没有经我手而已。

“那人你知道。”我的烟也完了,抽过了烟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又重新点了一支,我们沉默了半分钟有余,我问他:“需要我做什么解释么?”

他摇摇头,我点点头然后就此睡去。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我们第二天10点的飞机。

下一个想见的人是初木的老朋友了,告别那会我们告诉他初木已经死了,这一次初木却想要见一见她。

事情有些难办,不过并非不可行,我们再一次来到那个小镇,然后过了国门。

我有加她们俩的联系方式,虽然不常联系。我把她们约到一家西餐厅,初木在餐厅的另一个对角坐着。

香先到的,与她同行的还有一英俊帅气的男子,她挽着他的手进来,见了我便径直走过来。

“你好!”我站起来同他们握手。

“你好,这位是我丈夫。”玉香同我轻轻一握便抽手。

“你好,凯。”他说着他的名字。

“你好,刘启宇。”

我们坐下后,有服务员送上菜单,这边你别看是个县城,由于是个经济特区的中心区域,达官贵人不少,玩的吃的,服务一流。

“光呢?还没来?”我问香,初木此行的目的可不仅一个人啊。

“快了,我们先点着。”香帮她要了一份西冷。

红酒开了醒着,我们寒暄了一番,我们并不是很熟,平时也不聊天,所以所聊不过是最近的房价啊,化妆品什么的。

还没说上两句,香突然就让我看向窗外,我扭头一看,一辆军用吉普缓缓驶来,然后稳稳停在门口。

车上跳下两个大兵,一个开门一个警戒,光英姿飒爽的从车上下来。

“还在服兵役?”我问香,她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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