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莫孩手持长刀,柄长五尺,刀身两尺有余,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逼人。
臧莫孩此人原本是北凉王段业时期的部将,后来率部降了沮渠蒙逊,被封为辅国将军。
“杀啊!凡生擒李岩者,赏万金!”臧莫孩看着手下的大军杀向镇北军,随即大声鼓舞道。
在出征之前沮渠蒙逊曾多次叮嘱臧莫孩,务必生擒李岩。沮渠蒙逊的侧妃是沮渠义和的女儿,自从沮渠义和父子被李岩在黑石崖设计斩杀后,沮渠蒙逊被侧妃天天哭的心烦意燥。
“血狼卫何在?出阵杀敌!”李岩见匈奴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即将杀到阵前,随即朝阵前的血狼卫下令道。
随着李岩的一声令下,血狼卫走出盾牌外,顿时形成一堵人墙,手中紧紧的握着陌刀,眼前的匈奴骑兵已经离自己不到二十多步了。
这些血狼卫都是韩谦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看着匈奴大军像洪水般的涌向自己,手握刀柄的手中都渗出了冷汗。
“杀!杀!杀!”血狼卫个个大喝一声,手中的陌刀朝着向自己冲来的骑兵劈了过去。
“噗嗤!”陌刀砍在匈奴骑兵身上,腰身以下被长长的陌刀劈下,血狼卫全力劈出的余力将匈奴人的战马劈成重伤,在剧烈的冲击力下重重的倒在地上。
那些被陌刀劈中的匈奴骑兵,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有些尚未毙命,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看着自己被斩断的身体,歇斯底里的嚎叫。
有些匈奴骑兵逃过血狼卫手中的陌刀,刚冲入阵中就被后面镇北军的长枪刺穿马腹,随后被乱刀砍死。
镇北军阵前的血狼卫,此刻就像疯魔一般,手中的陌刀向冲进来的匈奴骑兵劈去,每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猩红的鲜血,全身都被染成红色。
一些血狼卫将匈奴骑兵劈成两半后,战马的巨大冲击力将血狼卫整个人狠狠地压在马下。
“将军,您看镇北军那是什么兵器?”臧莫孩身旁一个亲卫看着镇北军阵前的血狼卫手中的陌刀就像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凶猛野兽将冲杀进去的匈奴骑兵吞没。
“快!避开那些使长刀的的西凉军,从侧面杀入西凉军中!”臧莫孩看着西凉军阵前的大军犹如泥牛入海,不禁感到一阵心痛。
那些匈奴骑兵在臧莫孩的令下朝着镇北军的两侧杀了过来。
雷鸣见越来越多的匈奴骑兵朝自己杀来,眉头紧皱,自己麾下现在就一千骑兵,而大战之后现在已不足一千了。
“不要慌!布阵!”李岩在镇北军的大军之中大声下令道。
匈奴人看到镇北军的阵前有血狼卫把守,根本就冲不进去,转而向两翼进攻。
镇北军在李岩的令下,开始退到阵中,两侧都是高大的盾牌兵,身后的弓箭手快速的将手中的箭矢射向匈奴人。
阵前的血狼卫趁着匈奴骑兵冲击两翼退回阵中休整,个个都喘着粗气,这陌刀重达四五十斤重,寻常军士根本就很难发挥出威力。
“将军,怎么办?西凉军的箭阵太密集,儿郎们冲杀不进去。”一个千夫长纵马来到臧莫孩身旁,铠甲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所有人都随本将杀进去,如敢后撤,定斩不饶!”臧莫孩一马当先,领着身后的亲卫朝着镇北军的侧翼杀了过去。
匈奴人骑在马背上,不断的朝镇北军中射箭,不时有镇北军中箭身亡。这些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匈奴人,有着精湛的骑射本领,在臧莫孩的带领下终于将西凉军厮杀出一个大口。
臧莫孩直冲李岩的中军杀来,只要将李岩擒杀,这些西凉军不战自乱,臧莫孩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杀啊!”臧莫孩手中的长刀一挥,一个西凉军的顿时身首异处。
匈奴人在臧莫孩的刺激下,显得更加的勇猛,顿时整个西凉军中出现了慌乱。
常年对匈奴人的恐惧,就好像深深植根在这些军士的脑海中,此刻看到匈奴人长驱直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全军都有,随我杀敌!”李岩大喝一声,手持马槊朝着匈奴人杀去。
转眼之间,镇北军跟匈奴大军就混战在一起。
血狼卫见匈奴大军朝着李岩杀去,纷纷起身手持陌刀,向匈奴骑兵杀了过来。
“贼将何人?敢来我西海放肆!”李岩手中的马槊直取臧莫孩的胸口。
“本将乃是大凉辅国将军臧莫孩,李岩小儿拿命来。”臧莫孩手中的长刀劈在李岩的马槊上,转眼间就劈出几刀。
“这家伙的确有几份本事,单单这力道就跟铁锤不相上下了。”李岩心中不由的暗道。
就在李岩思索的瞬间,臧莫孩手中的长刀迎面朝李岩头上劈来。
危急时刻,李岩手中的马槊双手横握将臧莫孩的长刀挡住。臧莫孩随即加大了力度,李岩头上大汗淋漓,这臧莫孩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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