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时间被苏秘书往前调了一大格,但我感觉日子并没什么变化,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按部就班。

苏秘书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所以,我的意识一直处在一种兴奋梦游的的状态,整晚都没有睡着。我用自己的思维没来由地捕捉今天选举的场景,我希望未发生的一切可以预演一下,以致于到时心中有数,不至于心慌脚乱,不知道怎么应付。

可是,一切苍白无力,就像残秋的阴天悬挂在空中的雾霭,真相就藏在那里面,让你捉不住摸不着。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开启了思维系统。

系统提示说,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茫然地静坐在床上,在黑暗中睁开眼,心中有异样的感觉。

当一切都倍感徒劳的时候,我的思维一下又断了电,整个人陷入混沌,疲惫感随之而来。

太阳冉冉升起,一轮红日在东边的树林里慢慢露出了脸。

因为是礼拜天,女人没有叫醒我。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女人站在床头,看着我傻里傻气不知所以的样子,嘴角露着一抹不知是欣赏还是鄙夷的样子说:“你醒了。”

我掀掉床单,翻转身说:“不好,要耽误事儿了。”

女人叠着衣服,眉头皱了皱说:“什么事?”

我并不想告诉女人选举的事,因为现在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她不会理解我的处境和心情。她现在的心情,就是尽快开个店,能把生活过得好一点。至于队里的事情,她不会太够关心。因为队里的事比较复杂棘手,没有人真正愿意费心费力去把它做好。

女人见我不做声,不悦道:“你,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我没正面看她,因为她的脸色已经告诉我,她正在怀疑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早出晚归,彻夜不归,种种迹象有外遇一夜情的特征。她的思维里有一个问号正在发酵。也难怪,这段时间,我被时光的气流摆弄的晕头转向不能自己,整个人有点黑白不分,严重的失衡。我感觉白天就是黑夜,黑夜就是白天。常常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为了打消她的忧虑,我摸了一下后脑勺,讪讪道:“这两天精神不太好,老是做噩梦。”

“不是春梦就好。”她用眼神透视了一下我的心,然后眉头舒展了一下,捧着衣服走出房间。

我在后面道:“你。”后半句融化在彼此的意念里。

我睁大眼睛,看着怦然关上的房门,只感觉到空气里有一种意味深长的讽刺。

女人对我了如指掌,虽说她身形娇但她无需动枪动炮,有时只需一个眼神,就会让我乖乖俯首称臣。而我愿意做她的俘虏,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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