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她似乎有些回过神来,胡乱地比划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满脸泪痕就只是尖叫“啊啊啊”

“坏了,八成是吓傻了,”魏秋山说着,警惕地看着旁边手提长剑的男人,“小七的剑怎么在你手里,你是谁?”

男人把剑扔在地上,拍拍手说道:“借来用用。”说完就要走。

“你是什么人?”魏秋山拦住他。

男人冷傲地打量他一眼:“小小巡捕也敢拦我。”眼睛里透出不屑。

“误会误会!”忽然一个老太出现,拉着那男人说道,“这是我儿子,我们路过时听到有打斗声,我就让他来看看,我们是好人呐。”老太太一眼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彭老大,嫌恶地皱皱眉头。

“娘,您怎么来了,可受惊了?”男人恭谦道。

“无妨。”老太太挥挥手,掏出帕子掩住口鼻。

“好人?”魏秋山看看老太太,又看看那男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胡小酒终于累了,抓着项白的衣襟不住地抽泣,眼神木木的,也不说话。

那老太太走上前打量她两眼“哎呦”一声道,“吓掉了魂儿啦!”

“什么叫吓掉魂儿了?”项白问道。

“吓掉魂儿就是吓掉魂儿呗,都这么大了还能吓掉了魂儿也真是稀罕。”老太太嘟囔道。

“那怎么办?”

老太太想了想说:“小孩子要是吓掉了魂,娘亲叫一叫就好了,这么大的还真没见过,要不你们也让她娘叫一叫?”

“她没有娘。”项白说道。

“那就让最亲近的人叫一叫呗。”

“她也没有最亲近的人。”魏秋山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讶异。

魏秋山想了想又说:“要不让宁柯来试试?好歹是义父嘛。”

“义父什么义父?”项白又问那老太,“怎么叫?”

“就叫她的名字,回来了,回来了,就这样。”老太太来回走着挥着手喊道。

项白有点儿汗颜,魏秋山戳戳他:“你喊啊?”

“那要不然你喊?”

魏秋山看看目光呆滞的胡小酒又看看项白说道:“还是你喊吧。”

“咳咳,”项白还是有点儿尴尬,又回头看看魏秋山他们。

魏秋山心领神会说道:“那个这个地方味儿不好,我出去透透气儿。”又对那老太和那男人说道,“您二位也出去透透气儿?”

人都走了,项白这才深吸一口气,又平复了一下心情:“胡小酒,回来了!”

他喊了一声回头看看她,还是那副模样,心想,难不成自己喊的姿势不对?非得像那老太太似的挥着手吆喝才成,“咳咳”他又清清嗓子,学着那老太太的模样,“胡小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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