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平日折磨人可有一套,夸於心下可害怕的很。
从盯着鱼食罐子开始,便高度紧张,远远的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向。
直到楚薄寒离去,他才寻思着开个差,转转僵硬的脖子。
他将脖子向后转了转,便瞥见了这一幕。
阳光下,清晰可见,那一层层油腻、厚重的白皮。
随着佑生奕那个轻柔抚摸的动作,便像鹅毛大雪般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给夸於的眼球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府里今年这雪下的可是有些早,夸於一阵恶寒。
别看他平日里喊打喊杀,表面大老粗一个,内里却有些轻度洁癖。
爷眼睛要瞎了,他心里嘀咕着,死命咬了咬舌头,又翻了个白眼才作罢。
算了,他还是老老实实顶着玉罐罚跪吧,至少眼睛舒服多了。
这佑公子生的好,气质也出尘,与殿下不相上下,没想到却有这般重口的癖好。
待夸於重新转过头去,佑生奕也依旧还在抚摸童的头,话的语气有些无奈。
“阿毒的事情没处理好,可惹的寒王殿下生气了”
他接着摇摇头,缓缓道。
那个韧着头,张开嘴巴,发出一阵怪叫声。
原来,那个童不了话,是个哑巴。
“这京都大啊果然真允州好上许多”
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转了转,似乎又密谋出了什么。
“去吧,把东西处理好再回来。”
佑生奕收回手,手指搭在唇上,依稀可见,几根手指上闪着的油光和一些未知的白黑浑浊物。
他却不甚在意,只是远远的朝着面前那片鲤鱼翻腾的湖面,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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