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年岁逝去,惟愿永恒岁月静好。
这日子的长短从来都经不起推敲,转眼又是一年除夕。
除夕一大早,墨竹和墨韵便忙活起来了,将这浅清苑里里外外的,布置得好生热闹。墨韵左手一个灯笼,右手一个彩球的,忙得不亦乐乎,大汗淋漓。
林浅瞧见墨竹和墨韵前前后后地忙来忙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墨韵啊,你们这都忙活了一早晨了,也不嫌累。不用弄得那样隆重了。”
墨韵却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怎么行,这过年呀预示着一年的运势呢,可马虎不得。”
林浅哭笑不得:“瞧你这口气,像个小老人般。”
“这院子布置得当真是精致。说些什么呢,这样开心。”林浅正同墨韵打趣着,夏安笙笑吟吟地便走了进来。
“母亲!”林浅惊喜道。
夏安笙眼含笑意地点着头。
“母亲这么早来做什么,天寒地冻的。浅儿用过早饭后就向母亲问安去了,怎的让母亲先来了。”林浅不觉地嗔怪道。
夏安笙慈爱地看着林浅:“人老了,这觉也少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便过来了。再说,你我母女,哪来的那样多的规矩。”
原本,身为嫡妻,在除夕的一大早,要接受除了林凌锋之外府中所有人的问安。只是,自从夏安笙心死后,便对府中任何人都避而不见,对外称病。这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记起这个正式八经的嫡妻了,都是将云晚心当作大夫人看待。林浅便不需,按身份说,林浅的身份甚至比云晚心还要高贵些,自是不必。
林浅想起,总是一阵心寒。
“浅儿,今儿个晚上是除夕夜宴,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
“放心吧母亲,都不用您说,这墨竹和墨韵啊早早地便开始忙活起来了。”
夏安笙一脸暖意地看向墨韵与墨竹,转而对林浅说:“这两个丫头啊,从小跟你一起长大。对我来说呀,就是半个女儿了,你这个做小姐的,可该留意留意了,可得为墨韵和墨竹找一个好婆家。”
墨韵和墨竹皆是一愣,随即便羞红了脸。
“夫人!墨韵可是要一直陪着小姐的。”
“瞧瞧,这都害羞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小姐还不抓紧?”
“夫人!我……我去忙了,不与您和小姐说了!”墨韵赶紧开溜。
墨竹虽沉稳,未曾开口,但却也红着脸点了点头头,低着脑袋,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母亲,你今日……还是不去吗?”斟酌了半晌,林浅终是问出了口。
夏安笙平静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既已放下,便连恨都谈不上。
“不去。一来我身子不好,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二来,我与有些人,死生都不必再见。”
林浅握住了夏安笙的手,想给予母亲一丝温暖,夏安笙却朝着林浅笑着:“放心吧,有些事放下了,再提起,便连波澜都不会再有了。”
林浅沉默着低着头。她这样好的母亲,为何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真心疼爱?
母女俩相谈一上午,时间倒也很快便过去了。
没等在浅清苑用完午饭,夏安笙便回去了,不想打扰林浅收拾。
这除夕夜宴虽在晚上,可是下午便要入宫,晌午一过,便要开始忙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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