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上前挽住晋王的胳膊,倩然一笑:“父王,不打紧的。我的病也快好了。”说罢,掏出清心籽:“你看,这是俏儿给的药。”
晋王这才释怀:“当真?”
“嗯”婉晴微微一点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晋王开怀笑过一阵,又看向朱九:“少侠,你可知我女儿为你受了多大的罪吗?”
朱九悻悻笑笑:“小子知道。”
俏儿却不太高兴:“你自己非得设擂台,还差点弄死小九哥哥……”
朱九听言,立马抓住俏儿的手,示意其禁言。俏儿便乖乖不说话了。
“父王,你看,成亲的事?”婉晴向晋王提道。
晋王郑重地凝视着婉晴:“晴儿,你可想好了。这人叫你染了药瘾,你当真想嫁?”
“女儿自愿为他染地药瘾。”婉晴反驳道:“何况,他是为我打擂才受的伤。女儿已经亲过他了。”
婉晴说完后,又故作娇羞,扭捏起来。
晋王偏爱婉晴,瞧她这模样也知自己是说不动他们了。眯起眼睛瞅着朱九,也不知思量着这朱九给她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说道:“这几日我再差管事去一趟飞马寺,问问黄道吉日。”
婉晴眯起眼睛说道:“谢谢父王。”
“王爷。”这时朱九突然插嘴,婉晴和晋王看着朱九不知其何意。“我能自行去飞马寺问这黄道吉日吗?”
朱九见婉晴与晋王依然神情疑惑,解释道:“我觉得,晴儿这么喜欢我,我应当为她做些什么。你看我一介平民百姓,此后攀上皇家也是莫大的福分。倘若什么也不付出,岂不是显得小气?非大丈夫所为。”
晋王哈哈一笑:“少侠有心了!”说罢,掏出腰间佩玉,递给朱九。“你拿着我这块随身宝玉,飞马寺进出自如,没人拦你。”
“谢王爷!”
“该改口啦。”
朱九停顿一会儿,想了想:“谢岳父。”
“哈哈哈哈哈……”
清晨,山间云云袅袅,朱九携俏儿漫步途中,一路向着山顶飞马寺行去。
这山名叫须弥峰,就在洛阳城边向西不过二十亩地。寻常人行个半天也能走到寺门外,何况朱九与俏儿都是练过的。这两人健步如飞,不过是卯时已经走到了寺庙前。
庙门左右站着两个武僧,各拿一杆梭罗杖,应当是寺庙护卫。
朱九欲要上前进门,那两武僧立马将梭罗杖横在朱九面前拦路:“皇家寺庙,闲人免进,阿弥陀佛!”
“哦?”朱九玩心起了,想想好几日没动过武,或许可以和这两名武僧比划比划。“那我要是非要进去呢?”
“罪过,罪过。贫僧只好将你打出去了。”其中一名武僧合手给朱九鞠躬道。
“哥哥,你还是把玉佩给他们看吧。”俏儿并不想生事,劝阻朱九道。
“放心,我就想晨练一下。活动活动。”朱九拍拍俏儿肩膀,要她在一旁安心观战。
朱九又上前一步:“我非要进去!”
门右侧武僧举起梭罗杖敲击地面,“轰!”的一声,气浪从梭罗杖下开始向四面八方蔓延来去。
气浪混着内劲形成飓风,刮得朱九、俏儿衣衫阵阵抖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俏儿离得远,飓风到她那儿已经散去不少内劲,朱九则不同了,被那飓风刮得面目畸形。
“哟!好大的气势。”朱九惊讶道。说话间朱九从身后出明心拳,对着那名武僧的脑袋打去。武僧不躲不闪,直直立着,双目盯紧朱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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