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都是没有任何消息,大汉眉头蹙着,不禁有些心焦。
他看了一眼两天来盘膝而坐一动不动的白风,眼神闪烁。其他的人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出自同一宗门,而且时间太短了,就算是待个一个月他们也会觉得合乎情理。
两天中,白风便是修炼,但所获甚微。
“体质,体质。”白风内心苦笑,他睁开眼,目光转向一旁的大汉,开口道:“石兄,白某有一些事情要解决,先行告辞了。”
大汉睁开双眼,目光的极深处有了一丝阴沉,对着白风惊讶笑道:“既然白道友有要事,就先去做吧。”
白风站起身,扔给了大汉一枚玉简,笑着道:“石兄,若是有要事,可拿此玉简通知我,届时必定赶到。”
大汉朗笑一声,便是站起慷慨道:“无碍。”
见到此幕,白风看了大汉一眼,化作长虹离去。
不久,一瘪眼之人不满地嘀咕道:“一个修士连两天都是熬不过去,真是与废物没什么差别。”其余人皆是不语。
白风还没飞出多远,目光一闪,朝着更远处飞去。
“黑水,此时也应当寻寻了。”在一处地方缓缓落下,白风目露沉吟之色。
那黑水中有传送阵是宗门地位不低的长老所言,应该不假。找到传送阵便可进入荒灵之地,比其他之人早早进入一年。如此来说,利益显然更大。
不过,在过了十届之后,传送阵才被偶然发现,显然传送阵应在某种隐秘或危险之地。
“与其在这里茫无目的地寻找机缘,不如先去找到传送阵所在,在这途中,或许另有造化。”打定了注意,白风的眼中掠过一抹坚定。
只见他的手掌蓦然浮现出了一团模糊的绿芒,口中念念有词。
他的双手合于气旋处,缓慢变动。十息之后,手掌唯独露出食指与中指,其余手指都是被他握下。而那二指之上,带着几道绿芒之团。
接着绿芒一散,自其双目之中带了些许绿意,远远看去,宛若绿瞳一般。
此刻,这前方的一切都是大不相同了,有诸多颜色之物在这空中弥漫,这些白风心中清楚,初次惊讶之后就掠过了这些东西。
许久之后,白风轻叹一声,他要找的是略微多些的水蒸气,可在他看来,周围十里,没有什么异样。
“这木极瞳实在不凡,若是多加修炼,可瞬间于目中闪现。”对于这木极瞳称赞一番之时,白风已然飞起,却并未向着原来飞行的方向而去,而是偏移了不少。
虽然没有通过木极瞳找到水源,可他却是在最后收起术法的一刻,看到了……一群修士!
景象之中显然是两个派别之人,十余人围着五人,似在说着些什么,距离他所在之地不过八里。
这八里不过是三息时间,白风便是停止了飞行,落在了地面之上。他收敛神识,使用闭气之法徐徐逼近。
白风来到一土丘之旁隐匿,向相差约三尺的下方望去。
这时的他距离那群人有二三百米,但这在修士的眼中,尤其是此刻修炼了木极瞳的白风,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
外围的为首之人是一个马脸青年,神色戏谑。
“孙道友,你若是苦声求饶,不仅是你,你的这些师兄弟也会逃生,你认为如何?”
内中五人,有一人身穿紫袍,模样已是中年,此刻的他神色愠怒,想他的年纪足以去当眼前之人的爹了,对方如此羞辱,这让他恨不得去生撕了此人。
其余四人也是面色愤怒,不过却又一二人扫了几眼前方的紫袍中年人,目光闪烁。
“孙道友”呼吸稍微急促,却是一言不语。
马脸青年轻笑一声,不正端道:“啧啧,一个归元境后期巅峰,四个归元境中期之人,这其中法宝资源可是一笔大收获啊。”
马脸青年一行人有六个都已年老,修为波动给人一种刺身之感,显然修为不弱。而余下之人三男二女,唯有那两个女修稍有姿色。
这时一个眼旁有一个小痣的女子笑道:“你们后面的几个,还是降了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声音柔媚,让这几人听了都是有些受用。
一时间纷纷露出迟疑之色。
这两位女修位于马脸青年一旁,他听闻此话,笑容更胜,一把搂过眼旁有一小痣的女子,狠狠地在那脸上缀了几口。
女子娇笑不已,又因其胸口处的几片雪白以及轻微凸起的流线,引得几位老者都是微微侧目。
那“孙道友”的气缓了一些,心中危机大郁。眼前之人与他同属大宗,倒是没有多少可乘之术,加之此人修行术法都是些奇异阴盛之流,这次怕是九死一生。
在这险恶之中又有些奇态之时,有痣女子又是媚笑一声,声音柔软,带有酥麻之效。
“仁德道友,君子以识时务为其自识,你又在壮年,有些老小,若是就此去了,这人生欢愉孝悌又有几得?”
孙仁德神色露出犹豫,心中焦急如焚,在察觉到情况不对之时,他就给宗门进入此地之人传出消息,以待救援,但到了此刻,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却未有一人露面。
“阴魂宗的丹师与众不同,地位也是吃香得很哪!”孙仁德冷笑一声,神色中的警惕之色从未消减。目前对方修为最高之人也不过刚入了归元境后期一年,与他相比还差得远。若是真正对战,那十几人最少要损失掉三人。
在归元境后期徘徊了十余年,尽管身处险境,但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这也是对方迟迟未动手的原因。
马脸青年也是不急,这茫茫异且之地,造化虽多,可地域却实在太大,进入此地之人不过五千余人,隔了一天都未必会遇到几个人,因此在这敌寡我众的时候,他悠闲得很。
“你我皆是这稀有的丹师,又何必互相为难呢?你这身后的弟子都还是年轻一辈,未尝男女之事,随你而去,岂不可惜?”马脸青年轻叹一声,看了几眼身旁的两个从门中带出的女修。
这孙仁德在世许久,又是丹师,名声在外,平常受人所托所获恩惠自然不少,马脸青年早就垂涎已久,此刻早就定了主意。
孙仁德之后之人,有两个也是跟着看了那两个女修一眼,整日苦修,还未经历人间欢乐,就此随这个老家伙而去,自然可惜。
他二人对视一眼,目中有了一些厉色,既然这老东西不仁,就不要怪他二人不义了。
带痣女子似是看出了什么,无来由地娇笑不已。
孙仁德神色于此时一变,手掌之中暗含灵力,闪身到另外两个弟子之前,两掌对外拍去。
只听一个沉闷之声。
那两个动手之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惊骇之色,吐血而退,轰然落地。
不久之后,面色发紫,硬挺着一口气指了指这所谓的师傅,气绝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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