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女作家何安安自缢死在了自己的闺房。仅23岁的她就已经获文学奖无数,她的死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这位女作家在生前最后的一封遗书并没有任何对父母的道歉,对粉丝的道歉。而是要求一位画家帮她画遗像,说必须是位杨根先生所画。
起初何安安的父母很不理解女儿生前最后的要求,她一生了与这个画家一点交际都没有,可是死者为大这是女儿最后的要求,父母也是尽心尽力的联系到了这位画家。
杨根是一个38岁的新加坡华裔画家,他虽然在中国无人问津,可是在新加坡甚至在国际上都是赫赫有名,他还是个慈善家,捐助了很多的孤儿院。所以他很干脆的接受了这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父母的请求。
等他来到中国,就有人抬着小棺材送进他的住处。
他把棺材盖打开,一个纤细的躯干就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毫无生息,头顶別着一朵丝质黑花,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四周,黑色长裙覆盖住全身,双手合在腹前。虽然死去,但肌肤还是吹弹可破。她真是太美了,就像一支黑色玫瑰,一只凋零枯萎的黑玫瑰。
他拿起画板,勾勒着她的轮廓,她会成为他在中国开启市场的一摸亮色。
也就是棺材送去的第二天。
杨根的尸体被发现在他的住处,他死的很惨。双眼被扣瞎,流下的血也干涸在脸上。嘴张开舌头被割落在地上。双手也被切成了段,散落在尸体旁。还有最让何警官难受的就是他的裤裆前出现了一大片血迹,命根子让人连根拔起。何警官起初断定那就是致命伤,但几天后被法医告知他真正的死因是被吓死的。
这件事在警局都快炸了,因为对社会影响实在是太恶劣,市长都亲自来警局说要抓紧破案,所以局里给了很大的压力。马上立起专案组,那么肯定少不了破获多起入室杀人案的何警官。
“小王,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在受害人的住所的所有监控录像已被调出,但是没有任何的人经过或靠近过受害人的住宅。”
“现场的情况呢?”
“现场也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作案工具找不到,只有一副沾了血的画,但沾的还是受害人的血。”
“是不是缺少点什么啊?”何警官马上的提出了问题。
“哦,何安安的遗体和棺材我都检查过了没有痕迹,然后就被她父母给要走了。”
何警官开完会之后,他总觉得有一个疑点,那就是何安安,他要亲自的寻找线索。
他来到何安安父母的家,想要再次检查何安安和她得棺材。
“安安啊,已经被火化了。”何安安的母亲含着泪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能给我看看何安安的遗书吗?”
何父从自己胸口的口袋中拿出了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遗书。
“爱我的人啊,今夜我就要离去,然而我最后的心愿就是想让画家杨根老师为我画下我最后的样子。”
短短一行字简单明了。
何警官看完又工工整整的叠了回去还给了何父。
何警官不想在揭开人家夫妇的疤,就走了。
晚上何警官在床上夜不能寐,因为这个案子实在古怪,为什么一个新加坡人来到中国的第一天就让人杀了,有什么仇人吗?
何警官决定去新加坡。
在当地警官的配合下,他见到了杨根的父亲,是个很慈祥的老人。
“请问你家的杨根,在中国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啊,我们对人都是推心置腹的,所以应该没有人会恨我们。”
“那你们什么时候移民来的新加坡。”
“11年前啊,那时候在中国干活不是很景气,所以就带儿子来到了新加坡,在这里我才有了我的小事业。”
“什么事业啊?”
“慈善啊。”
“看样你们父子都是大善人啊,怎么可能有仇家。”
何警官拿着小本在记。
“那能让我看一下杨根的房间吗?”
非常干净的房间,简简单单的床,一个画架上立着一个未完成的画,虽然还未画完但是可以看出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小姑娘。书桌上立着一台笔记本。
“艺术家的脑子里的艺术真是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搞不懂。”何警官和杨伯相视一笑。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可是没有任何反应。
“杨伯,这笔记本坏了,我拿去帮你修修。”
“拿去吧。”杨伯很爽快,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出任何的丧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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