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肆十岁那年,他由于看不惯万壹、万贰、万叁的修炼天赋不如他,“名次”却排在他之前,竟是亲手设局,弑杀了自己的三位亲哥哥!
当时,万伍与万陆均在场。
万伍仅仅只是想跑回家“通风报信”,就永远的闭上了嘴。
唯有尚且年幼的“老幺”万陆,由于被吓得晕了过去,才逃过一劫。
自此,万陆只剩下了一个“大哥”。
至于事后,难道父母还能亲手杀了自己最后两个儿子之一吗?
养不教,父之过。
万陆的父母都不是什么实力强悍的元气修士,纷纷因此染上了心疾,没过几年便双双病逝。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万陆都与万肆生活在一起,亲眼见证了他从一名父母双亡的“孤儿”,在天泽一步步的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帝国”。
说起来,或许万肆是因为亲手弑杀兄弟、间接害死父母而出现了一丝愧疚的缘故,这些年他虽是杀人不眨眼,可对万陆却极好。
不但从未对他这个“六弟”有过打骂,甚至还在他的修炼上,给予了极大的帮助。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万陆能够凭借自己只能算是“普通”的天赋成为一方强者,还得多亏了他这位无情无义的哥哥。
但由于儿时那次的“阴影”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使得万陆至今都对自己这位“大哥”心存敬畏。
“大哥,你说不用追南宫念是?”万陆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刚刚亲手查探过了,那个血翼族人身上没有升界令的气息。而即便是南宫念的丈夫没死,也绝无可能隔着两道世界级屏障,将其传送至冥泽镇外。所以,升界令绝对还在冥泽镇内。”
万肆明明才刚到,但似乎对当前情况早已了如指掌:“我带来的人,已经封锁了冥泽镇。”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赫然是那些想要赶紧离开这处是非之地的“先头部队”,遭到了阻拦。
“我是大泽城界巡使万肆。我怀疑有企图扰乱大泽秩序的危险份子,潜入了冥泽镇。希望诸位能够配合调查。所以现在,冥泽镇只许进,不许出。违令者杀无赦。”
万肆特有的平淡口吻,回荡在整个冥泽镇。
尤其是最后的“杀无赦”,分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没有任何“气势”可言。可偏偏直叫人浑身发颤,背后发寒。
“大泽城界巡使?”
“万肆?”
“危险分子?”
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万肆这个名号,甚至都没有听过“界巡使”这一职称。
可但凡知晓其中之一者,无不是被惊得虎躯巨震!
巡使,代大泽城执政大泽,平日几乎不会现身,但每一处“镇长”的上任,却都需要经过巡使的认证。
而界巡使,则是管理所有巡使的“大泽最强者”!地位与大泽城主相当,与城主一明一暗,分掌大泽半壁江山。
而且非要说的话,界巡使的实权,甚至比城主都要更胜一筹!
毕竟他手下的巡使们,均是大泽的顶尖强者,远非普通的镇长之流可比。
既然界巡使已经亲自下令了,那么“封锁”冥泽镇,自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他竟然是界巡使的弟弟!?”
冥泽镇镇长现在的肠子都悔青了,暗骂万陆“不早说”,否则他哪有不配合的道理呀?
不过他哪里知道,其实不是万陆不想说,而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呐!
“妈妈不是我妈妈?”
竹儿被刘窦恩扔下,直接便瘫坐在了地上,一双大眼睛失去神采,呆呆的望着轮椅碎片。豆大的泪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唉!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不愧是”
冥泽镇所有认识南宫念的人,当年都是亲眼看见“她”撑着斩马刀,拖着重伤垂死的身子走到了镇门口。
甚至最后在昏迷前看到刘窦恩时,还拼尽余力的使了半记南宫念的成名绝技,“千刀斩马”。
同样是极其罕见的刀系、同样是斩马刀、同样会使“千刀斩马”有这么多“她就是南宫念”的铁证摆在这里,试问谁又能想到,“她”竟是由血翼族人假扮的!
行了行了,你哭个屁啊哭!他们说她不是你妈就不是你妈?做过亲子鉴定了吗?
一点都不会安慰人的李达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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