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几天你都到哪去了?”
江家大堂,江潮生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看向正和江衔月嬉笑玩闹的江弦竹。
此刻,他看似凶神恶煞,实则喜出望外。
独子“死而复生”,还展现出了不凡的轻功实力,想必武学修为大有进步,这可真是否极泰来。
要知道,他此前最遗憾之事,就是唯一的儿子居然不好武学,一心只想读圣贤书!
可他们江家是武林世家,不是朝廷门阀,独子不习武,日后谁来挑起江家的大梁!
难道要靠三个女儿来维持江家的门面?
说起来,女儿们倒是争气,武学造诣一个个都不输男儿,为人处世也颇有男儿之风,可江湖险恶,他实在不希望女儿们为了江家,身陷江湖风波之中,一生不得安宁。
“对啊,三哥,你去哪了?魏老先前说你死了,可把我吓坏了。”江衔月也是好奇道。
之前听魏寒江说江弦竹可能已溺江而死,她哭得是梨花带雨,谁想刚把眼泪哭干,三哥就回来了,真是白瞎了她的眼泪。
江衔梅、江衔兰也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齐齐看向江弦竹。
身为长姐,她们幼时其实都爱欺负江弦竹。可年纪渐长后,她们都对江弦竹宠爱有加。
毕竟,江家四位姊妹中唯有江弦竹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
有段时间,因为不会武功,江弦竹常被同龄人欺凌,她们便以江弦竹的“护花双煞”自居,凶悍地为江弦竹扫除了一切牛鬼蛇神,如今想来仍是有些好笑。
这些年,她们开始接手一些江家事务,抛头露面得多了些,有不少人称她们为“江氏双珠”,可在她们眼里,江弦竹才是江家真正的掌上明珠,而不是她们和小妹。
之前听说江弦竹遇难,她们皆是悲恸欲绝,向来极为溺爱江弦竹的江衔梅更是几近昏厥。幸好,谢天谢地,江弦竹无恙归来,她们皆是欣喜若狂。
要不是父亲在堂上摆起了架子,她们现在恨不得马上把江弦竹拉到身边嘘寒问暖。
江弦竹微微一笑道:“倒也没去哪,只是去阎王殿走了一遭,结果发现十八层地狱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就拍拍屁股回来了。”
哼,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个正形,既无武者硬骨,也没书生正气,也不知道他英明一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
江潮生眉头紧皱,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玩得开心!就没想过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魏先生会作何行事!你自己看看,你的姊妹们为你哭成了什么样!幸好你母亲尚未得知你落水的消息,要不然你这会儿指不定能在阴曹地府见着她!”
这话说的,真不吉利,江弦竹笑了笑道:“是,父亲大人,这次是孩子错了。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这次逢凶化吉,遇着了大造化,日后准备精研武学,再不偷懒了。”
“你遇着了什么造化?”江潮生问。
他其实非常好奇,江弦竹之前施展出的轻功从何学来。
他料想江弦竹目前的武学修为应在洗骨境界,而仅仅洗骨,就能一步跃出数丈,这等轻功,绝对是上品奇功!
若是能传给江家人,定能大大提升他们江家的实力!
江弦竹道:“父亲先前也见到了,我现在有一门不错的轻功。若是仅谈身法,估计连两位姐姐一时都拿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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