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茶楼里把酒言欢,可二皇子这边却阴雨重重。

“殿下莫急,不过就是一小小的谏言官,又没有实权,我们找个时机把他做掉就行。”梁岁说道。

二皇子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额头,看起来很愁,听了梁岁的话,心里就更愁了。自己这舅舅怎么就没有兄长的舅舅那样有脑子啊?

“怕就怕在这谏言官真的只是个虚名。”二皇子缓缓开口。

“哦?殿下是否已经有应对之策?”梁岁有些不解。

“一个从来没有听父王讲过的谏言官,却敢在朝堂上打了天子的脸,此人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多岁,还有一双似蓝非蓝的大眼睛。你觉得会是个什么身份?”二皇子抬眼看着梁岁。

此时的梁岁被二皇子这么一点化,心里确实也有了些眉目。

“似蓝非蓝的眼睛,想必这玄思舒是西域人。”梁岁看着二皇子阴沉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毛,明明自己是他的长辈,却也是畏怕。

“单单只是西域人还不够,父王怎么可能让一个普通西域人做官?很显然,今天这个少年就是楼兰王的儿子,三年前到梁国作质子的那位。”二皇子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梁岁,心里也是有点无奈,以梁岁的才智要不是自己的亲舅舅,非常可信,他还根本不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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