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稿件送制片王过审时,她看后,无奈的说:“这种事情,单位完全可以避免。王某虽然不善言谈,如果不是有这些长期积累的事情压抑在心底,碰到这样一个燃火点,也不至于酿成惨祸。我把形成舆论导向的语言稍做改动,把这期节目放在黄金时段播出,希望能给社会提供有意义的思考。”
我点点头,表示尊崇领导的意见。
“朱小凡的案子,你有没有新的小道消息?”制片王问。肖西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了,我明白她这句问话的意思。
我摇摇头。制片王叹了口气:“可惜了。”
“您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问她。
“昨天朱小凡的母亲来公司,又大闹了一场,说朱小凡是从公司出走的,公司要负责任。把行政经理焦虑的掉了好几斤肉,寝食难安啊。”
“碰上这种事,可以理解。但是,朱小凡的母亲做法欠考虑。”
制片王听后笑笑说:“没什么欠不欠考虑一说,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做为一个母亲,我可以理解她,不过,这样闹,却也没什么用。她只不过是在找方式发泄情绪。”
我正要说话,手机响了,是肖西,我向制片王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然后,我才接通了电话,一接通,我马上说:“刚才在王制片办公室。”不作解释,又要挨她一顿。
“哥,我给你说个消息,对你不知是好还是坏,关于朱小凡,有一些照片被我们发现了,地点,就是那个地下室。你,听明白了吗?”
我当然听明白了,而且很清楚那些照片意味着什么。我想看到那些照片,又害怕看到。我还是向肖西张了口:“我怎么才能看到那些照片?”
“你现在忙吗?”她问。
“不忙。刚才制片王还问我朱小凡的事有没有新的进展。”我说。
“这样,不过我现在告诉你的,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它对你来说可能算是一条消息,对别人,不是。知道吗?”肖西叮嘱道。
“这个我明白,你放心就是了。”
“那好,见面老方式,还去那家面馆吧,那里人少,清净。”肖西说。
十分钟后,我跟肖西坐在了那家面馆里。此时不是吃饭时间,所以,除了老板就是我俩。老板倒是很热情,允许我们暂时不点餐,自己倒主动送上两杯水。
肖西把笔记本带来了。她开机的时候,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突然对我指着吧台边的冰箱说:“麻烦你帮我拿罐酒水饮料。”
我有一瞬间疑惑,什么叫酒水饮料?
“哎呀,哥你真笨,那不就是锐澳么?”肖西嘴起浮起嘲笑我的一丝笑意。我起身前敲了下她的脑袋:“你直说不就完了。还卖这么土气的关子。”
从冰箱处回来,我就看到肖西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平心静气的点击着。
我把锐澳递到她手上。她仰头喝了一口,我在吧台处就把盖子扔掉了。
“提醒你一下,有点心理准备,画面有些血腥,不要引起心理不适。”肖西说着把电脑推到我了面前。
照片里是一个女孩子,容易辨别的就是那头黄色的长发。她倒在潮湿的水泥地上,蜷缩着身体,面部浮肿,血痕遍布整脸。她闭着眼睛,表情平静,似乎并没有遭受过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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