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烦躁的把手机丢到一边,扫一眼这个白色的房间,连床单被单都千篇一律永远是白色,窗台上、桌子上和角落里却塞满了鲜花水果、大小可爱玩偶和礼物,有些上面贴着漂亮的卡片。

我望天花板,汗,我跟F不会上娱乐头条了吧?我看是的。

“卡嚓,”

我支起身体看向门口,王哥圆滚滚的大脑袋冲入眼帘,我往后泄气一靠,“P在哪?你能联系上P吗?”

“嗷,你终于醒了。他有给你留便条,他给你送医院后飞英国了。”

“英国?”我心一沉,心情复杂接过纸条,‘二叔病情加剧。’

以P那沉稳守信的性格,若不是情况很紧急,他一定会等我一起去的。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没能见到他。这便条是护士转交给我的。”

“哦,”王哥扶我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枕头上,“我昏迷了多久?”

“睡了一天一夜了。”他伸手摸我的额头,“烧完全退了。我刚从医生那里来,他说你下周一就可以出院。没什么大问题。”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F呢,他怎么样?”我又撑起身,不由皱了下眉头,被下的膝盖在稍稍弯曲时传来一阵隐隐地疼痛。

“他跟你是同一个主治医生,医生说他的情况比较严重,伤到了骨头,”王哥指指自己的后背和膝盖部位说,“还缝了针,”

“啊……”我没想到他伤得这么严重。

“医生说至少要住一个月的院,伤筋断骨一百天嘛,他已经算幸运的了。”

我掀开被子,想下床,膝盖一动就传来痛感。王哥忙过来扶我,“哎呀,你就不能安生点待在床上啊。”

“不行,我得去看F。你扶我去。”

“得得得,把手架我肩上,我扶你过去。”

F的病房就在我的旁边。

我们敲门进去,也看到满屋子的花水果礼物等,F因为这部剧积聚了很多人气。若若一个人顶着黑眼圈憔悴地坐在病床边。

“F,还没醒过来吗?”王哥边小心把我架过去,边问。

“一直没醒。”她看我一眼,眼里似带着责备之意。

我略感不自在地把眼睛转到F身上,他脸上都涂了几抹红药水,右腿搁在被子外面,大腿和膝盖上包扎着绷带。

王哥把我扶到床头边,若若还是站了起来,要给我这个伤员让座,我制止她,小声说,“不用了,既然他在睡觉,我看看他就回房了。”

他那本来就黄的脸色现在显得黄中带些苍白,嘴唇也带点苍白,并且枯裂。

“快点醒过来。”床上人一动不动,不给半点反应。

我转过头对若若说,“他醒了,到隔壁告诉我。”

她犹豫着点点头。

王哥扶我走到门口,我想了想,还是转过身说,“可能他挺想喝点水的。”

“啊?”若若茫然转头望我。

我挤出一个笑。

P的电话一直在关机状态,不知道他在英国出了什么事,我的心一直悬着,十分担心。

王哥告诉我,因为我和F同时受伤,所以拍摄计划经过商量后都适当后延。

中午,王哥刚将从医院食堂打来的饭菜放我床上的矮桌上,有人敲门,我跟王哥对望一眼,“请进。”

没想到,F坐在轮椅里被若若推进来。

“啊哈,你终于醒啦,哎呀,你这个重病患者过来干嘛啊,让若若叫一声,我过去啊。”我忙掀开被子赤脚下床。

“别别别,你给我坐好。”F喝道。这一声太突然,声音也忒大了点,把我给震了下,坐回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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