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知道自己伤的不轻,能不能恢复还不一定,说不定便就此毁了容。
脸上有了瑕疵,以后再想留在府中怕是也不能了。
心里对孟辞和那只畜生愈发恨的牙根痒痒。
“还敢砌词狡辩!爷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胆敢谋害主子,爷断饶不得你!把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四贝勒起身大怒。
苏培盛忙让人来拖姜雪。
二十大板,对一个弱女子来说可是要命的。
姜雪砰砰地磕着头,直喊冤枉,四贝勒不为所动,姜雪又去求四福晋。
四福晋冷着脸,对姜雪厌烦到了极点。
无论她是为了什么,陷主子于不义,便已是大错,更何况她连累的还是自己和弘晖。
“你既是伺候大阿哥的,便该尽心尽力,断不该生出其他的心思,好在李侧福晋无碍,否则便不是杖责这样简单了。”
四福晋语气淡淡,全然没有为她说情的意思。
如今的情况,无论如何自己都脱不了一个管教不力的过错,哪里还会为姜雪说情?
姜雪闻言瘫倒在地上,面露绝望。
两个小厮拉着她往外走,姜雪无神的眼突然流露出一丝精光,她猛地挣开抓着她的两个小厮,向孟辞扑了过去,面露狰狞。
“是你,是你!是你陷害我!那猫是你带到大阿哥那儿的,一定是你做的!是你要害李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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