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待在清安寺,整日里都很无趣,偶尔在院子里走动,也不去有香火的地方,只是在内院。

有些时候,巧合或是偶然,总之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本是闲得无聊,随处走动,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明慧法师的禅房,本说进去找她聊一聊,也好知道为什么他要劝她留下来。

走到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时候,便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因为与她自己有关,所以情不自禁地偷听起来。

“涂山奕,你打算一直瞒着王后吗?”

“时候到了我会告诉她,王姊的女儿,我一定会认的。”……

虽说听的不太真切,断断续续,但是妺喜还是听到了重点。“王姊的女儿”?妺喜疑惑,我母亲是涂山国的公主么,可这完全说不通。

具体的也没有用再听,感觉涂山奕快出来了,妺喜就离开了那里。心中还是觉得奇怪。

涂山奕说我是“王姊的女儿”,肯定也是找到了证据,可是我娘真的会是涂山国的公主吗?娘,你到底是谁?

她只知道她一出身她生母就死了,她只知道她母亲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怀上有施黎的孩子,也只是个意外。所以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个意外,但为什么突然又多出了这种身份,涂山国的公主?

妺喜有些头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震惊?好像也不是。

她不想卷入太多的事情,来到大夏她真的变了太多,就像有施国师嘱咐的那样,不要过多的展现自己。

可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甩也甩不掉的事情,我不犯人却有人犯我,紫泺是,清鸢清玉是,甚至太王后也是,大夏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大夏。

此时妺喜才意识到,或许她不该这么隐忍吧,忍的久了,或许就真的会变成一个懦夫,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任人摆布。

不去想了,先好好在这清安寺待着吧,身份?不重要,就当自己没听见就好了。

日子还是要过得,不过在这之后,不会再这么隐忍了。人还是要强大起来,才不怕被人算计。依靠?什么是依靠?自己做自己的依靠就好。

妺喜也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会想这么多,或许是因为想起了她娘。涂山竺也算是一个牺牲品吧。

“夏王宫不太平,君王还不回去怎么想的?”

问此话的是明慧法师,其实能说出这种话也不奇怪,尽管是出家之人,但也不可能对国家之事了无牵挂。

“夏桀?我对这个人可不了解,以后再慢慢了解了。”

涂山奕没有主动去了解过九州王室政府的事情,对夏桀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传闻,但那日一见,又觉传闻非真。如今他是妺喜的夫君,涂山奕就不得不去了解了,因为他不能让妺喜受到伤害。

虽说的母亲才是真正的涂山国公主,但在涂山奕心中,涂山竺的位置没有人能够替代。

“我就不打扰法师了。”

“对了,妺喜一个人在清安寺住着不太方便,还有很长时间,是不是得找个妇人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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