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式鲇鱼锅烧鲤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爪炒对虾,什锦套肠,卤煮寒鸭,麻辣油卷,熘鲜摸,熘鱼脯……”

这面前长得挺白净的小哥报菜名吧啦吧啦的架势,让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你这是刚来就背过了?”

小哥声音一顿面色泛红,“是,慧主。”

我诚恳的朝他点了点头,“不错,很有前途。”

那小哥一时间脸更红了,像个熟透了的虾子。不愧是圣师族的学生,记性真好,就是这脸皮薄了些,这世道,脸皮不厚都没法出来混的。

“不过,以后得多向邬玫长老学着点。”

那白净学生面漏不解。

“就是让你脸皮厚些。”

“啊?”白净学生张大了嘴,似是不大相信我竟然会在这几个人面前说邬玫脸皮厚。

“不要告诉别人。”我朝他眯了眯眼。

那学生继续呆愣中。

“以后有时间多琢磨琢磨其中精髓。好了,你去随便给我们上几个招牌菜吧,我饿了。”

小哥脸色由红转白渐露菜色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我们不挑食,你放心大胆的来吧。”,我转头朝蓝钦月一咧嘴,“对吧,师父?”

“嗯。”蓝钦月垂着眼,淡淡应了声,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的眼睛藏在了他长长地睫毛的影子下,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换下工作服的蓝钦月,让人看着顺眼许多,身着一直领对襟白袍特别有邻家少年郎的感觉,所以我今日面对着他也没有平时那么拘谨了。

“是,族长慧主,我会努力的。”那学生似是见蓝钦月也说话了,才放下心来,眼中闪着那种叫我懂的得的东西。

我瞧着那小哥走了出去,觉着他还是年轻了些。

“为何觉着邬玫脸皮厚。”见那小哥走了,蓝钦月虽依然低垂着眼却来了这么一句。

“啊?就是感觉出来的。”我摸了摸鼻子,蓝钦月不会又要给我道理了吧。

“嗯,为师也这么觉着。”

“啊?”师父,你这突如其来的幽默感是怎么回事。

身后开门声响起,是司徒。

“族长,慧主。”,司徒走了过来。

“怎么样?”蓝钦月抬头看向窗外。

“山桐长老留在山上审昨日的卷子,其余长老在四处监考。”

“嗯。”蓝钦月,微微点了点头。

司徒汇报完毕,站在了蓝钦月一旁,正好和我对着。

“司徒,昨日那个作弊的学生怎么样了。”我抻着脖子,有些好奇。

“在关禁闭。”司徒面色冷酷的回答我,看起来有些不大高兴。

我却不大在意他高不高兴,反正我是挺开心的。昨天终于让我在考场上有了一次当猫的体验,怎么能让人不兴奋。

何况我的火眼金睛在茫茫人海中怎么就发现了他,虽然当时只是一时被他那脖子上的诺大祖母绿给吸引了过去。但没想到那小子真够下血本的,竟然往传家宝上刻小抄,他祖宗得多寒心。

“只面壁吗?怎么不得打两下子长长记性什么的。”

起码也得对得起他那块被刻得乱七八糟的祖母绿啊。

“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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