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你就会忘记这些不愉快。”狐狸将小瓶子递到了我眼前面容温和。
固然听到上面的话,挺伤心。其实,我心里也早有猜测,以司徒的本事要想撇下其他人追上来很容易,蓝钦月要是真的在乎,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徒弟被掳走。
可本就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又怎么渴求这里的人把真心给我呢。还好,我没没有太依赖蓝钦月,也没有觉着司徒很仗义来着。
“这药不会是让人失去记忆得吧。”
现在是能反抗就反抗,不能反抗不总比死了强。
“差不多。”狐狸摇了摇瓶子眼神戏谑。
“差不多是差多少,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喝了,留给需要的人吧。”
“这可由不得你。你是让我喂给你,还是自己喝。”狐狸眼一眯,语气一冷。
我不语,白他一眼。
“我且告诉你,只不过是让人别痴傻些的药。这样你可喝。”狐狸语气一缓。
“什么叫只不过。只不过,哥,你说变傻了,还能叫只不过?”我一侧头朝那雨落一问。
雨落面无表情微微抬了眼,看我,不言。
“你看,我哥都被你气的不说话了。”
“他何时成了你哥?”狐狸皱眉。
“刚才。他抱着我离开的时候。其实,我早就不想在圣师族呆了。太无聊,太古板,太辛苦。天天看着蓝钦月那张冷冰冰的脸我也很烦。司徒那臭小子上次还把架我脖子上了,简直欺人太甚。如今我终于跑出来了,我很开心。所以救我出来的这位今后就是我的哥了。”
我朝狐狸一咧嘴,结束了我的演讲。
“呵。宝儿,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等等。我自己喝还不行吗,别戳我胸口,我虽是个小孩儿也是知道羞耻的。再说,你给我灌我再吐了浪费了药水可如何是好。”
狐狸又坐了回去,把药瓶给我丢了过来,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宝儿,别耍花招了,你自己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邬玫哥哥,我还真不大明白,您给我讲讲。”
“呵。”狐狸笑了,笑得很是牵强,他嘴角一扯。“还邬玫哥哥呢。不知谁在心里一直叫我狐狸呢。”
“你瞧我这脑子,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说漏嘴了,都怪你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才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就冲着这个,在我傻了之后请您善待我。”
“呵。”狐狸看着我,竟是不逼着我喝药了。看样子,是想看戏,玛德。
“问你个问题,你们暂时不会杀我是吗。”
“嗯。”狐狸很直接的这么跟我说了。那我就放下心来了。
我有个小小的心愿。吃干粮长这么大,从来没谈过一次恋爱,初吻留至现在,如今混到如此地步,下场如何实在难料,要是再不完成这个心愿,我很伤感。
我爬到雨落小哥对面,看着这张爱豆的脸,“哥,您可要手下留情。”
雨落矇子中闪过疑惑。
我打开瓶子口,“我喝了啊。”雨落垂下眼,不理我。
我趁其不备,叭一口,成功,干了这杯毒。
眼一黑。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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