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姐姐是太原府人,嫁到了新都县。”

“哦?这可是与我反着来的。”俩人笑了一阵,宋桂娥喝了一口茶道;“之前你说道双彩父亲枉死,清和助了她们,我知道清和本在王氏庄上做老师,可有受牵连?”

“说起来倒是一波三折。”玉琅想起来仍心有余悸,便将事情一五一十道出,听得宋桂娥脸上一阵喜,一阵忧,待玉琅说完后,才吁出一口气:“如此变好,若是新都县只你们一家孤零零的,那王氏氏族必得找机会报复,有你舅舅这层亲戚关系,多少收敛点,这有权总比有钱好。”

听得姑妈这一分析,玉琅也觉得十分在理,那王氏氏族,尤其以那判死刑的王土财一家,各种盘根错节的亲戚关系,总会有那么一俩个不好惹的。

“只是,”宋桂娥接着问道;“你舅舅可有升官?”

玉琅摇摇头;“上头调了人来,南昌的。”

“那可惜了。”宋桂娥自言自语道。

“我自是感恩小姐一家,愿意去小姐家做牛做马。”一旁的双彩发了话,声音稍显紧张。

“是个知道报恩的,也是福报显现了。”宋桂娥笑道

俩人说着,茶也没怎么喝,等宋桂娥放到嘴边时,才发觉已经凉了。随即眉头皱了一下,声音略带威严;“念如,最近做事怎得越来越不上心了。”

念如立马跪下道:“婢子失职,婢子以后不会了。”

宋桂娥挥挥手:“再去煮一壶来,下次再这样,就算作为内房大丫头,也不手软,拉到花园当着众人面挨板子。”

念如慌得声音明显发颤:“谢夫人开恩。”说罢,起身去到屋外了。

“姑妈,”玉琅一旁看了,有点不忍:“人也不是神仙,总得有犯错的时候,也不是大错,以后注意就是了。”

宋桂娥见玉琅求情,知她心善,只是任何时候,有些事,该严格得好,便语重心长道:“玉丫头,你可能是不知晓,你姑父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免不了和那些七七八八的官员打交道,那些人的夫人都是尊贵苛刻,倘若某个几品大员的夫人来姑妈这里,丫鬟们招待不周,惹了不高兴,往后的事就难说了。”

一席话说的玉琅有些羞愧,怪自己浅薄,

宋桂娥见玉琅低头不语,又道;“丫头,你还小,很多事,要经历才好,姑妈像你这个年纪,也是天真烂漫。”

玉琅越发将头埋得低低的,小声道;“是玉琅妄自揣度了,姑妈不要介意就好。”

宋桂娥笑了笑,旁边的丫鬟难得见到夫人露出如此的笑容。“小事小事。”宋桂娥连连说道。

正当此时,门外的丫鬟进了屋,道:“老爷,少爷回来了。”

宋桂娥便拉着玉琅的手道:“随我去见你姑父,表哥,自从我娘去世后,有几年没见了。”

玉琅迟疑了下:“我得去梳洗一下。”

宋桂娥将玉琅打量了下,道;“也没什么不妥的,且都是你亲姑父,亲表哥,将这些虚礼作甚。”

说罢拉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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