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芳上前替换掉工作人员，亲自给念戚整理服装，一件薄毛衣一件薄外套，再穿上剧组准备的长款厚棉衣。
她黑眼圈浓重，眼皮子略微浮肿，整个人的精神处于极其疲惫困倦的状态。
但即使是疲惫，她始终细致地整理每一处衣角衣袖，尽量遮挡着裸露出的皮肤，将黑色茸毛围巾在脖子上围了两圈，以免受寒。
这绝对是念戚出道三年，冬天拍摄穿的最暖和的一次！
幸福来到太突然，害的她都不敢声张！
“芳姐你昨天去干嘛了？脸色怎么这么憔悴？”念戚疑惑问道。
话音落下三秒后，张芳芳拉棉衣拉链的动作停顿住，她似有些心不在焉，睫毛刚抬起又快速垂下视线。
一阵冷风吹过来时，身体几不可微抖了两抖，然后漫不经心应了句。
“去见个朋友，玩得太晚了没睡好而已。”
然后重新扣上拉链扣将棉衣拉拢，整理完行装，却始终没抬眼看她。
朋友？念戚撇头想了许久，内心存在许多疑惑，张芳芳的性格和她差不多，她不善言谈且一心扑在事业上，几乎没几个朋友。
而且作为经纪人，她最擅长的是坚守岗位，极少会丢下她一个人。
念戚没再深究，咬着手指头偷瞄了张芳芳一眼，正考虑要不要将剧组偷拍她素颜的事情告诉她，又怕等会引起麻烦，索性也没说。
“我们搭一个小时的热气球，如果你累的话，你可以在地面休息。”
“没事，我也体验一下搭热气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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