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看到大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往家去了,也都跟着各自回家了。
燕云到家看到妈还在堂屋里忙着鹅苗,要过来帮忙,她妈说:“不用了,再撒一次水就好了,你赶紧睡去吧,明天我和你爸去镇上买化肥,你在家好好照看着小鹅”。她就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看看两个妹妹已经睡了,她也轻轻打开自己床上帐门进去脱了短袖衫躺下,白天干活也有点累,很快睡着了。
燕云妈忙完了就栓上堂屋大门,进了东厢房关了房门,上床躺下随手关了灯,燕云爸已经睡着了,她却睡不着,家里的很多事情让她必须要认真去筹划,特别是用钱的事情,经常让她手忙脚乱的,好在每次有她认真的计划,日子还算过的平稳。他的胳膊压过来:“怎么还不睡?”“明天去买化肥先要到大哥家借点钱,本来准备的钱买了鹅苗,还有2个月孩子也开学了,马上孩子都长大了这日子一天赶不上一天的了”她抓住他压在她小腹上手叹了口气,他想了一下说“我还是等等去找个事情做做,你平时在家辛苦点,这样日子就好多了”“好吧,明天去镇上问问大哥有没有合适的”她还是初步同意了他的想法。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说:“3个丫头都不小了,老是住在西头房也不是事情,锅屋(厨房)要一间放个东西都没有地方,看看这趟鹅养好,再等秋天稻子收了,再定点砖头和瓦,锅屋再接一间,锅屋对面西头再盖2间小屋,让孩子住“,他迎合的说“是啊,如果不够年底把猪再卖了,应该差不多了,马上孩子开学,秋天再养一季秋蚕,门口的桑树也要追点肥了”,说着说着他的手又向上爬上了她丰满柔软的胸,隔着汗衫轻轻揉搓着,她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起身把她的汗衫从下面向上掀了上去,她也顺势起来把汗衫脱了,胸前二只白白的兔子一下子跳了出来,他翻身压住她,咬住了蠢蠢欲动的兔子,大手把她的大裤衩拉到了膝盖,她一条白嫩的腿轻轻从裤衩里抽了出来,大大的叉开了,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强硬,引导着进入了温暖的花丛,她结实的四肢象章鱼般紧紧的缠绕着他,一起迎合着、碰撞着,重复着原始古老的仪式,压抑着的、低沉的喘息让她欲死欲仙,最后在痉挛般的一击中终于恢复了一片死寂,她在抽出时立即捂着私处颤颤巍巍的起来轻声说:“到这个年纪了还流了这么多”,坐到马桶上用卫生纸认真擦了擦,上来睡的时候他已经打起鼾了,她叹了口气躺下:“真是没心没肺的人”。
第二天的早晨,燕云被她妈叫起来:“大云子,我和你爸马上就去镇上,早饭弄好了,你吃好拌点糠和酒糟把猪喂一下,中午饭你们自己做着吃,在家把小鹅看好了”,她妈交代完就和她爸拖着平板车去镇上了。她赶紧去看看鹅苗,小鹅早晨她妈刚才喂过,叽叽喳喳的很精神。她去刷牙洗脸收拾好,到厨房揭开锅盖,她爸妈早晨做的早饭还热着了,是面疙瘩。把二个妹妹叫起来,收拾一下三个人在院子吃完饭后,二个妹妹挎着篮子和小铲子去打猪草去了。燕云把锅碗收拾好,把猪喂上后到院子前面的自留地里摘了点青椒。
她家大门到大路中间有4.5分地,平时都是她妈打理,靠大路边长了二十几棵桑树,每年靠这些桑树养2季蚕,靠近家院门前留一块菜地,主要长点蔬菜,自留地被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分成几块,分别长着西红柿、韭菜、茄子、青菜等,黄瓜和豆角都搭的高高的架子,结的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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