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期望着她额头细密的汗,知道她刚才又做噩梦了,她几步就坐到江月的床沿上。

“你没事吧?”这个傻瓜,自己都能磕到床头,一定是吓傻了。

“你想干什么?”见他靠近自己,江月本能地拿过被子盖住身体,梦里的路子期和现实中的他,江月还没有转换过来。

刚才,他拿着枪,对准自己的画面还在脑海里,还有他怀里那个吓得不轻的女人,他们之间那么亲密,她做不到马上就能释怀。

路子期像个行走的危险体,全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江月本能地看着他的手,他的手又大又长,手上什么也没有。

他那只受伤的手已经痊愈了。

路子期越往江月的身体靠近,江月越在往后退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知道江月一直会做噩梦,欧阳菲菲也曾经告诉过他,有关江月的病情,看着她被噩梦困扰,路子期不免怀疑这药的效果。

“我刚想出去跑步,听到了你房间里传出来的叫声,所以进来看看。”路子期看起来并不介意,相反,他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担忧。

江月抬头望着他,他的确一身运动装扮,帅帅干净的样子。他的生活习惯也太健康了些,这么早天都还没全亮,就出去跑步,看来,成功男士都有爱运动早起锻炼的好习惯。

路子期伸手想握住江月唯一露在被子外面抱膝的手,江月像触电般收回,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脸,惊慌地看着他。

该死!她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伤害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坐着不动怕惊扰她:“你最近有在吃药吗?”路子期关切地问。

“在吃欧阳上次给我的新药。”江月点点头答到。

“还是会做噩梦吗?”看来效果不怎么样,路子期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欧阳菲菲怎么搞的,会不会是药物的成分有问题。

江月点点头,随即又说:“以前没换药的时候也会做噩梦的,就是频率的问题,这回,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

她相信欧阳菲菲的能力,只有相信医生才能把病治好,江月自己也学医,懂得这个道理。

“是不是又梦见我了?这回我长的什么样?是不是三头六臂,张牙舞爪的样子?”路子期两只手放在头两边,做出饿虎扑狼的姿势,像在逗小朋友一样。

“噗嗤”江月被他的自嘲逗笑了,这样子的他和平时的霸道总裁相去甚远。

“才不是这样的。”她梦见了路子期和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在激烈地拥吻!这个梦境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他,因为羞于启齿,并且,江月怀疑梦里这个女人,就是路子期的月儿,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她,又触到了路子期的软肋,破坏了此刻一片祥和的气氛。

毕竟,这只是一个梦罢了,江月也不想再提。

“你是要到哪里去跑步?”江月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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