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桓的手按着床榻,支撑着自己起身,一脚正准备下床,由校却出言阻止了她:“天色已晚,你要上哪去?”
“我…我内急要解手。”埙桓羞涩的回道。
“哦…那你就去吧。”
“我…该上哪去?”埙桓懵懂地望着由校。
“这这。你等会我去差人来护送你。”
“来人啊!来人!”由校对着门口喊道。由校似乎已经忘了他早已把宫女和宦官都遣走了自然没人回应。
埙桓看着由校一脸迷茫的傻样噗嗤的笑了一声。知道是在笑话自己的由校,耳根整个发红但还是故作镇定一手形成一拳摆在嘴唇下咳了一声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明明是自己把人给撵走的却把这事给忘了。你说你去差人来还不是只坐住喊了几声。难道不好笑吗?”
听了埙桓的这番解释,由校不知觉窃笑一声:“是有些可笑。看样子你是...不急了吧。那你就好好给我待在这哪都不许去。”
话是这么说可由校还是站起了身,向埙桓伸出手温柔地说道:“我领着你。”见由校难得的向她伸了手,埙桓心里甚是矛盾她即乐开了怀又想到了自己承诺尚哥哥的,埙桓的手一动也不动的。
由校这手举起已有些时候了见埙桓迟迟没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有些失落但这结果可想而知。
刚刚的事其实并不好笑,由校笑的是自己。是自己把她给推的远远的,努力地把她挡在外,现如今却坚持不下竟想要与她长相厮守可自己还是什么都没付出只是干侯着,又不是天上掉馅饼哪有这么好的事。
埙桓迟疑是正确的,从头到尾都是场玩笑话,是由校给自己开的玩笑。
由校把手收起来说道:“那你跟着我可行?”埙桓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缓缓走下床,有些踉跄。由校下意识地伸手扶着她,埙桓推辞道:“陛下别再让民女再次动摇了。”由校只好放开那扶着埙桓的手:“...那你小心点。”
四周昏暗只有两盏灯的光亮才能稍微看清些,不拿灯笼是看不清路的,这万一被石子还是台阶给绊倒了可不行,埙桓身子骨还没好全怎么能再次受伤呢。
思量了一会也不叫人,由校自己掌起灯来还调侃自己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自个掌灯。”
掌着灯回头望了眼埙桓,这朦胧灯光之下,看人还真别有一番滋味,既神秘又委婉颇有几分明媚动人,由校看呆了。
埙桓上前几步说道:“陛下还是我来掌灯吧。看你拿的都照在我脸上了。”由校这才回过神来,把灯给放下些回道:“你这样子,走起路来都不稳了还如何掌灯。到时可别把这灯火给灭了,还是由我来吧。”
一手提着灯,一边眼神离不开埙桓生怕她体力不支,摔了跤。由校走的很缓慢,总算到了。“就这。我在门外候着免得你寻不着回去的路。”埙桓望着他仿佛回到了初次见面的场景,不经意地嘴角上扬。她的一颦一笑使得由校的心更加动荡不安。
等候的时候,由校望着满星的夜空说道:“今夜这宫里的天比外边的更加赏心悦目,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星空。”
埙桓推开门一眼便瞧见了由校的背影,她好想就这么冲上前去一把把他抱紧,可这些只能出现在她的想象里,她能做的只是唤了句陛下。
由校猛然回头:“回去好好歇着。”回到由校的寝宫,埙桓在由校的示意下又躺在了由校的床榻,由校替她盖好被子,埙桓有意闪躲了一下问道:“陛下那你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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