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埙桓一路快步走,是听清了由校最后所说的,应该是听清了他所说的一切。只顾着横冲的埙桓不小心撞上一人,埙桓抬眼连忙向他道歉。

这人看服饰应是宫里的一个宦官,脸上留有几条粗深的皱纹尤其是额头那块,脸颊的皮肉有些下垂。那老宦官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也是这里还轮不到他不高兴,都是看脸色过活的。

“是奴婢的过失没看清路。不打紧,小姑娘没事吧?”老宦官客套的说了几句。

明明是自己的错,竟要眼前的这位长辈向她认错,埙桓有些不好意思但不能明说毕竟这宫里就是这样。李进忠从开始就好奇这姑娘的身份,在宫里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对他们这等人好声好气说话的女子,不似这宫中之人更不可能是什么公主了。李进忠试探地问句:“姑娘是哪个宫的?”

埙桓笑出声回道:“我不是哪个宫的,我只是在这闲逛罢了。”

“那那...可是重罪啊。既不是宫女又不是这妃嫔公主,怕是进宫也是不行的,您还能这样闲逛是有多余的命吗。”李进忠开始紧张起来,要是平时他才懒得管这些只是这小姑娘让人感到亲切故而好意提醒。

“你就放宽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到底是何许人?”进忠听她这么一说更是好奇了。

“什么都不是。”进忠对这话是存疑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是呢,这疑问就放在心里好了反正就一面之缘,进忠没继续追问下去。埙桓谢过了老宦官的好意,便道别了,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回去找小锯了。

埙桓回去找小锯时,小锯感到意外:“你怎么又回这了?与陛下又闹变扭了?”埙桓点了头,果然猜的没错。

“我都已经挨了打,你与陛下怎么还这样啊?真是枉费我们的苦心。”小锯叹气且抱怨道。

“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

“啧,虽然我原先是不赞同你进宫来的可我也不想看陛下过的郁郁寡欢的。所以才想尽办法改变陛下的执意。你别看陛下性情温和可一旦倔起来是很难劝住的。陛下的有些想法我是赞同的可没必要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而整日担心这担心那的。也许身为一国之君想的事就比我这个残人想的要多要长远些。所以陛下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反正我一开始也不指望,知道他对我有情便好了。他有他放不下的顾虑我也有放不下的原则,根本就过不到一块去。”埙桓异常平静道。

“陛下的情所有人都知晓却唯独陛下不愿面对。这样其实对你算是件喜事。宫里的女子我小锯见多了终结一个字就是悲。”

埙桓与小锯相谈甚欢,不觉中已到了日落的时候,月已悄无声息的挂在天上只是着太阳依旧耀眼,被忽略了。一直把离开乾清宫前由校说的话挂在心上,是不是该去往乾清宫了,与他赏月去了。

不断得往外瞧,心不在焉的。小锯注意到了便说道:“这么晚了,你待在这里总是不合适的。去你该去的地方。”

“那好吧。”

还未到赏月的时辰,由校便早已命人准备好了酒菜就等埙桓来了。桌上摆上了好几道菜肴,各有特色,咸的辣的甜的滋补的还有两杯壶一壶装的是御酒,另一壶装的是茶水和两小精致的景泰蓝杯。由校坐在桌前,望着满桌子的美食却无人同坐显得格外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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