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天她扇你耳光的时候,我真的挺担心你会扇回去的。”
“为什么要担心,我扇回去有什么不合理的吗,这是正当防卫。”
我无言以对,只能转换话题问她:“那你为什么没有,而且事后也没有通知你爸妈。”
后来柴雨辰有被老班找出去谈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没人清楚是怎样和解的,唐倩有没有道歉,我们只知道事情再高潮戛然而止,没有闹大。
后来叉叉曾无意间跟我说过,如果有女生敢扇她,她绝对搬起椅子就砸过去,狗咬我了我不能跟狗讲道理是吧。
我心里呵呵呵笑了半分钟,心想哪个女生敢跟您动手啊,找死吗。
“因为她不值得。”柴雨辰看向我,眼神里都是恶狠狠的期待。
“宁晨,如果以后有人伤害了你,你一定要原谅她,让她不知悔改继续犯错,总有一天她会得到严重百倍的教训,这才是真正的报复。”柴雨辰笑的轻蔑,“你以为,凭她的情商和心性,徐高能容的下她吗。”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话正在朝着更深切更不为人知的方向进项。
“你就那么讨厌唐倩吗?好歹......好歹你们是舍友啊......”
柴雨辰打断我的话:“我也不是自愿和她们当舍友的,玩得开的人凑在一起才叫做缘分。而且我不是讨厌她,我是恨她。”
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多,这句话是永恒的真理。
小学时我和一众小姐妹关系都很好,其中两个不知怎的有了矛盾,A问我讨不讨厌B,B问我讨不讨厌A,两个人吵吵闹闹“绝交书”从一年级写到六年级,后来关系仍旧“还不错”。
从小到大我听过很多次讨厌和很多次喜欢,却很少听到有人说“爱”和“恨”。
可能是我们都觉得喜欢和讨厌程度更轻也就更真实,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生还不足以酝酿出浓重的情感。
所以柴雨辰的恨也让我觉得不真实。
“你怎么会和我感同身受,你过得比我幸福多了。”
柴雨辰揉着自己手上的脚,说:“不是每个人都有与人为善的自觉的。”
“可是大多数人还是都挺善良的吧,你看上次唐倩动手的时候,好多人都站出来维护你啊。”我本能的站出来维护被质疑的“人性本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被我妈附体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扭伤吗?”
因为之前叉叉扭伤的事情,我潜意识中直接把柴雨辰的扭伤定义为下楼不小心,却没想过还会有其他原因。
“如果我说是孟霏把我推下来的,你信吗?”柴雨辰笑着问我。
胆子大,决定暑假做一个小手术,在我查资料之前我的确认为那是个小手术。我拇外翻,遗传,因为体重还好所以不严重,长时间走路会磨出血啊,血泡啊之类的,因为个性比较汉子所以从来不当回事。突发奇想想做手术是因为这个暑假时间长。
然而在我查了手术流程之后(.......)全麻?钢钉?术后痛到想轻生?不能自由活动?拐杖?那么大那么大的疤?
再见吧,这不是我了解的小手术,我怂。
爬上来在加一句:吓哭了,真的哭了的那种,一边和朋友说一边哭。
我朋友:突然想到了生孩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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